“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既然他们不想说话,我不如成全他们。”
宋殊禹打量萧河许久,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瑞王不愧是我等长辈,关键时候令我等刮目相看。”
“过奖。”萧河仿佛没听出宋殊禹言语间的讥讽,继续说道,“严斌也信了我俩撕破脸的传言,他已经打听到我这儿来了,再查到小玉的身世也是不久之后的事,你想好对应策略了吗?”
宋殊禹道:“严斌不过是文谦养的一条狗罢了,如今文谦按捺不住,以他那多疑的性子,势必会放一条狗来探探风声,我们要做的就是按兵不动,只需等文谦自己露出马脚。”
文谦忍了那么多年,又在他回来后不断地折损兵将,若是再忍下去,怕是要忍到黄泉路上去了,文谦肯定也想到了这一点,才会把一直藏着的严斌放出来。
很好。
宋殊禹心想。
他已经不想再和那群老头周旋下去了。
严斌是他要利用的一根线,他要一次性地把那根线上拴着的所有余孽全部铲除。
一个半月后他的孩子出生。
所有人都得在他孩子出生之前咽气。
……
柳玉有心想缓解一下谢松对宋殊禹的害怕,便粗略地跟谢松讲了讲他在玉潭村捡到宋殊禹的事。
“当时我从我姑姑家搬出来不久,一个人住还是会不习惯,要不是有大人在,我每天回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谢松认真听着,等柳玉说完才好奇地问:“你俩在家谁干活?”
“我呀。”
“也是你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