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许久未曾开口说话那般。

白月身体颤了颤，忍住从心中升起的恐惧，道：“殿下，他是半魔。”

“他不该存在！”

“他不该存在，你们该存在吗？”

南宫眠看着白月，目光冷漠极了。

“殿下，你为他放弃神族，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值得吗？”

白月抬眸，看着南宫眠，道：“殿下，你是神族最强大的存在，你本该为神族，为天下而战，可你，却为了一个半魔放弃了自己。”

“殿下，你已经错过一次了，你难道还要错第二次吗？”

“白月，你如此问我时，可曾想过楸和？”

听到楸和之名，白月愣住了。

楸和

她自然是记得的。

“楸和为了你，献出了自己的命。”南宫眠看着白月，淡淡道：“本殿下也很想知道，楸和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

“我”

“他为了你，付出了生命，而你，为他付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