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拿手的……不是做饭吗?炼药和打架也挺熟练的,反正不是勾引人吧。晏寒江回忆起他刚才生涩又强装经验丰富,像在表演般不停堆叠技巧,却又总含着几分羞涩,随时准备撤退的举动,忍不住调笑道:“我看你炼药更拿手,怎么不给我吃一丸呢?”
“那些都是给皇上吃的,你看见哪个皇上是长寿的?”邵宗严解下腰封,一层层拉开交叠的衣襟,直到最里面一层的时候却又犹豫着不舍得下手。他坐在那里,又仔细回忆了一遍当初认真研究还做过笔记的图画,咬着唇问:“晏兄你先别动,我练一下手行吗?”
这么又羞涩又大胆地诱惑人时,更像祸国妖道了。晏兄差点为他做了昏君,幸好道行高深,还能把持得住,抬手摸上他滚烫的脸颊,干涩沙哑地说:“那我变成半妖体,你……练吧。”
他身上的衣裳忽然全数消失,化作裹在长尾上的黑色鱼皮,鳞光闪闪,处处都平滑完美,怎么碰也不会有过度反应。
邵道长的紧张感顿时大减,找回了当初养鱼时的手感,也扯下了自己的衣裳。
怎么好像每次都在白天,别人是不是应该在晚上?算了,那些图上画的也都是白天,白天看得清楚。他在床边踩掉鞋袜,只披着一件中衣向前爬去,摸上了草鱼肉辊子一样结实浑圆的尾巴,捏着尾巴尖儿压在自己丹田下方,脑中忽然闪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念头:回头做一次红烧鱼吧,那种只有一根大刺的梭鱼味道也不错呢。
他揉搓着鱼尾,低头啃了一口鱼鳞与人身交界的地方,舔着咬痕,从下面看了晏寒江一眼。
草鱼精脑中“轰”的炸开无数星辰,光滑的鱼尾忽地化成双腿,一只脚踩在邵宗严要害上,另一只踏着床垫。腰下那个普通草鱼没有的器官猛地弹到邵宗严脸上,打得他茫然抬起头,纯真又妖冶的神态诱人到了极点。
再忍得下去就是熟鱼了!
晏寒江脚掌轻碾了一下,伸手托起邵宗严的下巴,紧绷着身体说道:“咱们下次再练好不好?我撤回前言,你做这个比做饭还有天赋,简直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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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步步研究着玄炼宗双修功法,恨不能夜兴夙寐,从基础题到超纲题都做上一遍。他们关着门努力研修时,王门主的检讨和《女诫》也写好了,和赵庄主那份一样辞情并茂、感情充沛、通俗易懂,印出来比博士论文还厚,第一页还附上了庄主本人举着字条的照片。
来渠县义务劳动的侠士们一人抱了一本回家,晏寒江还不辞劳苦地乘风弄云到处送快递,并附赠务尘、清风、岷山三派侠士的签名照做旁证。
他们俩离开的时候,王门主看着老了二十岁,主动卸下平天剑门掌门之位,青灯古佛忏悔前尘。
这种报复手段完全剥掉了一位名侠的声誉和形象,狠戾得令人发指!当初参与过追杀邵宗严的人一想到这种报复会落到自己身上,就都坐立不安,恨不能联合江湖各派斩妖除魔。然而无论他们怎么联合抵挡,那种不似人间所有的神魔之力都会浩浩荡荡碾压过去,给他们带来惨痛耻辱的伤害。
更狠绝的是,就连主动带着礼物过去道歉求饶的人他们也不放过,必定要写检查、签字画押才行。不过稍微好些的是检查字数可以砍掉一半,还可以视情节轻重酌情取消持证明照相这一关。
受害者身名俱裂,沦为江湖笑柄,就是想由白入黑都没有门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