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水墨白竟嫣然一笑,“师傅,我二叔一个人在卧室,你进去陪陪他吧!”
松本君二看了水墨白一会儿,点了点头,竟什么话转身就向卧室走了去。
这一连气的画面把葛云看得目瞪口呆,在松本君二走进卧室后,惊讶地问道:“他就这么听你的话?”
如果对方不是一个少年,还是个有主的家伙,葛云自己都忍不住怀疑这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奸·情。
水墨白笑了,他站起身,缓缓走到葛云面前,不疾不徐地对葛云道:“不,他怕我而已。”
葛云不明白了。
水墨白见此,也没跟葛云废话,手摸进白色休闲服腰间,锵……一把软韧出现在水墨白手中。
葛云看着水墨白手中的……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冷器。
水墨白看着手中的冷器,轻轻地用手指弹了一下,锵……武器发出了嗡嗡地轰鸣声。这时,只见水墨白忽然转过头,问了葛云一句:“你知道我为什么叫松本君二师傅吗?”
水墨白这一说,葛云心声大震。
为什么?
既然水墨白这样问,那教的绝不是他家世代相传的刀法。
不等葛云多想,水墨白就自行给出了答案,“我很喜欢他的画,他教了我画画。而我的刀法,是金太郎亲自传授。”
水墨白说这些话时,声音都是柔柔的,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然而,就在这段话一落音,水墨白身形一变,手起刀落……
一把黑发缓缓地从葛云的头上飘了下来。
葛云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但却碍于脖上那把他现在已经知道是刀的冷器,无法动弹。
气氛凝重。
水墨白却忽然笑了起来,收起架在葛云脖上的刀,手下一转一抹,刀已瞬间消失在水墨白手中。
水墨白拉了拉衣服,把再次紧贴在腰上的刀遮盖住。
“现在明白了吧!他不是听我的话,他是担心你。怕我一时没忍住,把你……”水墨白那双薄唇微微向左上方倾斜,眉稍向上微挑了一下,“砍了。”
此时此刻,这种不可一世的样子,才是真正的水墨白。
那个由上辈子的水龙吟宠出来,逼出来的性格。
只有他想做的,没有他不敢做的。
一个金山角的老大,不管是上辈子的水墨白,还是这辈子的水墨白,他从来没有放在眼中。
此时,葛云幽深的双眸紧盯面前目空一切,狂妄至极的少年。
这个人还只是个少年,他有很多人无法比拟的背景跟地位,更有超越了很多人的能力。
现在,他还只是个少年,若长大……
葛云无法想象,这个少年,长大后会成为什么样子。
“你在水龙吟面前也是这样?”
葛云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水墨白眉头一皱,“什么?”
“这样不可一世,狂妄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