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只是一句玩笑,然而一句时光倒流却让我怦然心动。
会怎样?
能怎样?
当然是把那个人紧紧抱在怀里,像他保护我那样保护他,让他不用再面对那些因我的任性而招来的危险。我要带他去吃宏福居的狮子头和东坡肉,那个人向来都是无肉不欢。还要带他去看看南方的古镇和梯田,因为他生在北方长在北方,还从没见识过南方的杏花春雨,小桥流水……
我要每一夜都抱着他入睡,要让他每时每刻都不离我的视线。
我要亲吻他,在他温柔的注视下进入他的身体。
抵死缠绵,夜夜春宵。
幼宁伸手在我脸上抹了一把,神色悚动,“你哭了?”
“没。”我晃了晃脑袋,仰面躺在靠背上,浑身上下都疲惫到无以复加。有关春宁的任何话题,总会轻而易举地让我觉得累。
幼宁推推我,“哥,我想送你点儿东西。”
我失笑。他不知何时开始管我叫哥,叫着叫着,我竟然也听习惯了。
“什么?”
言幼宁摊开的掌心里托着一条很细的铂金链子,链子上拴着两枚戒指,一枚略小一些,嵌着一颗泪滴形的祖母绿。另外一枚略大一些,圆形戒面,也镶着一颗同样的祖母绿宝石,只是看着略小一些,四周多了四颗金色的太阳石。
“还是一对儿?”我拨拉他手里的东西,“什么意思?”
言幼宁郑重其事地把这一组奇怪的东西放进我的手心里,“贴身带着。”
他说的郑重,我便伸过脖子,由着他给我戴到了脖子上。两枚戒指擦过胸口的皮肤,带起一股宛如能量波动似的诡异触感。
胸口微微有些异样的感觉。
为了掩饰那种异样的感觉,我笑着捏了捏幼宁的脸,“怎么还想起送我戒指了?该不是跟哥求婚的吧?”
幼宁神神秘秘地笑了起来,“哥,如果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怪事,一定要去找找做珠宝生意的行家,打听打听这对戒指的来历。”
“嗯?”我不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