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庭广众下,孟眠冬面颊滚烫,但唇齿显然较面颊要烫上许多,像是在高温中的芝士般,即将融化了。
他没有什么吻技可言,只能努力地亲吻闻燃,没多久,他便被闻燃夺回了主动权,柔嫩的口腔内里毫无保留地任凭闻燃品尝。
直到他喘不过气来了,闻燃才放过了他,闻燃将一身酥软的他揽在了怀里,玫瑰花近在他眼前,因为刚才接吻时被挤在了中间,不少花瓣跌落在了他与闻燃脚边。
他喘着粗气,脑中稍稍空白,竟是听见闻燃道:“今天开始,你们可以叫我闻先生,也可以叫我孟夫人。”
他不禁愕然,闻燃见状,轻拍着他的后背,得意地笑道:“你可是在大家的见证下,向我求的婚,我答应了,所以今天开始我就是孟夫人了,有什么不对的么?”
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可像闻燃这样厉害的人,为什么会愿意被人称为他的夫人?
同性婚姻法案在多年前便通过,并正式实行了,但除非本身身份、地位、财力远不及伴侣,不然没有男人会甘愿被冠上某某夫人的名号。
他正迷糊着,又听到闻燃道:“今天的年会再过两个多小时就要开始了,大家快去准备准备吧。”
“孟夫人,孟先生,待会儿年会见。”陈溧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孟眠冬的反应,被闻燃扫了一眼,才离开了。
不少人学着陈溧告别了孟夫人、孟先生,做年会的准备去了。
待所有人都走光了,闻燃吻了下孟眠冬的侧颊,低声引诱道:“孟先生,还有两个小时十分钟,先来履行义务吧。”
他将孟眠冬打横抱起,回了办公室,锁上办公室门后,又进了办公室内的休息室。
他一边抬手去剥孟眠冬的白色西装,一边赞叹道:“孟先生,你穿白色的西装真好看。”
孟眠冬羞耻得连眼尾都透红了,瞪着闻燃道:“别叫我孟先生了。”
闻燃没有答应,反而道:“当然孟先生还是什么都不穿更好看。”
“流氓……”孟眠冬的尾音被闻燃吞入了口中,身上的衣服亦被剥了干净,须臾,最为脆弱的地方便被侵犯了。
“嗯……”他在无边的快感中,扯着一身西装革履的闻燃,不满地道,“为什么你自己不脱?”
闻燃绅士地道:“只剩下一个半小时了,倘若我也脱了,恐怕赶不及年会致辞,还是……”
他张口咬住孟眠冬整片耳廓,舔舐着道:“还是你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我的裸体了?”
孟眠冬的身体柔软着,面对闻燃的调戏,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被重重地一撞击后,全数的语言更是破碎在咽喉,仅余下低吟与喘息。
半个小时后,他才有余力说话:“你为什么会想让你的员工叫你孟夫人?”
闻燃正在帮孟眠冬清理,听了孟眠冬的话,了然地道:“你认为自己是被我抱的那个,而且身份、地位、财力都不如我,所以,若是你我中间,有一个人要被称为夫人,也应该是你才对么?”
见孟眠冬点头,他惩罚性地咬了下孟眠冬的鼻尖,才叹息着道:“对我而言,你和我是平等的,被冠上你的姓氏,我不会觉得丢了面子,而是会觉得很甜蜜。当然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让别人叫你闻夫人。”
孟眠冬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一对平等的夫妇、夫夫或者妇妇,两个人中总有一方强势。
但闻燃是不一样的。
他眼眶微红,凝望着闻燃道:“孟夫人。”
“孟先生。”闻燃眼见孟眠冬蕴起的眼泪流了下来,便探出舌尖来舔去了。
孟眠冬摩挲着闻燃的后颈道:“你不叫我闻夫人么?”
闻燃依言道:“闻夫人。”
接下来,孟夫人与闻夫人又交换了一个深吻,才出了办公室。
俩人去买了身样式一致的新西装,才赶往年会现场。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孟眠冬坐在下面,看着走到台上致辞的闻燃,忽而意识到他是为了看闻燃脸红,才在大庭广众下向闻燃求婚的,但闻燃根本没有脸红,这个建议还是闻燃提的,闻燃还说自己一定会脸红的。
按照他的性子,就算是要求婚也根本不可能是在大庭广众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