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燃没有被孟眠冬打动,而是道:“孟眠冬,起来去罚站。”
“好吧。”孟眠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望向闻燃,“去哪里罚站?”
闻燃回答道:“去卧室罚站,背对着门站着。”
孟眠冬向卧室走去,闻燃也跟着进了卧室,坐在床上,看孟眠冬罚站。
孟眠冬扭过头去,望着闻燃,可怜兮兮地道:“闻燃……”
“叫我闻老师……”闻燃走到孟眠冬身后,又蹲下身去,探入了舌尖。
“嗯……”闻燃是第一次这么做,孟眠冬一怔,连声道,“很脏的,很脏的,不要……”
闻燃细细地品尝着:“不脏的。”
孟眠冬站不住了,又被闻燃一手按住了背脊道:“孟同学,好好罚站。”
这个师生play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闻燃让他罚站就是为了做这件事么?
没过多久,闻燃便闯了进来,他的下颌又被闻燃掐住了,他不得不回过头去,和闻燃接吻。
因为他太容易动情,被闻燃一深吻,就站不住了,所以他们其实很少站着做。
现在他更是一秒钟都站不住了,要不是被压在门上,早就倒下去了。
卧室门有节律地被撞击着,声音非常清脆,打在孟眠冬一双耳蜗中激起了左耳的一点点耳鸣。
尽管他已经在努力戒酒了,尽管他基本上每天早起早睡,尽管他开始锻炼了,尽管他不再沉在负面的情绪中,尽量保持着开朗的心情,但左耳并没有什么进展。
这一点点的耳鸣其实不难受,因为他早已经习惯更加厉害的耳鸣了,耳鸣到头脑发疼,同时伴有呕吐。
但这一点点的耳鸣却毫不留情地提醒着他他是一个残疾人。
像是能感应到他耳鸣了一般,他的左耳耳尖被闻燃吻住了,从耳尖到耳廓,从耳廓到耳垂,又从耳垂到耳根,最终闻燃的舌头抵上了他的耳孔。
被亲吻左耳是一件十分愉悦的事情,因为这证明他的残疾在闻燃眼中不算什么,他在闻燃眼中并不是一个残疾人。
耳孔被刺激着,身体的其他部位也骚动了起来,耳鸣不知道是消失了,还是被他忽视了,反正他感受不到丁点儿耳鸣了。
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实在是站不住了,不得不向闻燃求饶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闻燃批评道:“孟同学,你才罚站了不到一个小时,就不想罚站了么?真是个坏学生。”
孟眠冬踹了闻燃的小腿一脚:“不准再欺负我了。”
“差点出来了。”闻燃又辩解道,“我是在教育你。”
孟眠冬无奈地道:“闻老师,哪有人教育学生是用这种方法的?”
闻燃一本正经地道:“身体力行不好么?”
“不……”孟眠冬本来想继续抗议的,却因为闻燃突然加重了力度,而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一双耳蜗中依然是卧室门被撞击的脆响,但似乎没有耳鸣了。
他的心口其实有些发疼,但除了疼痛,更多的是快感。
做了两次,他才被闻燃抱回了床上,做第三次。
“罚站结束了。”闻燃亲吻着他心口被撞红的部分,“疼么?”
“疼。”他撒娇着,“所以快来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