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人都知道,秦家前任家主秦刑,也就是刘秦南和刘长仁的父亲,在刘秦南出生不久就bào毙而死,据说无人知道他的最后。
“估计你不知道吧,秦家存在一个上古阵法,但从古至今都没人能够参透,而你的父亲秦刑就是一个例外。”
殷澜说的好像他十分熟知秦刑的样子,而刘秦南清楚殷澜跟秦刑应该毫无瓜葛,但不知道为什么,刘秦南心中开始有些不安。
“秦刑就是一个疯子,他费尽心思,不惜耗尽神志,为的就是制造出一具最完美的容器,天道的容器。”也即炼成独一无二、无人能及的阵法,殷澜说到这里,不由冷笑。
秦刑无疑成功了,仅凭他这一成就,他就完全超越了到他为止世界上所有的阵法师。
他自诩那是天地人间自古以来最伟大的创举。
殷澜在灵天宗秘仪之地看到秦刑的自述时,无需任何共情就理解出了秦刑当时的狂悦。
他将死之际所考虑的正是把他这一创举昭告天下。
“你所说的……”刘秦南心中一直有一道声音不停提醒他不能再继续听下去。
“就是你。”殷澜轻轻松松的一句话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突然bào走的灵力直接卷起了bàonüè狂风,范围之广,转眼间覆盖了两界。
所有的线索都收回了,统统指向一个答案,但是刘秦南无论如何都无法实感到这一答案的确切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