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江石琉也插话道:“您也实在出乎意料,是什么让您放弃旁观,插手其中了呢。”
易洐冷笑,道:“明知故问。”
一个是天道的卫道人,一个是落月镜的主人,自是知道一些蛛丝马迹。
毕竟也不是很难推理出来的事情,除了那位当事人外。
一想到这里,易洐的心口就闪过一丝刺痛,到底是无数次穿心之痛,纵使他想忘也忘不掉。
周在易至少有一部分他的记忆,所以才那么畏手畏脚,但那不能成为避开心爱之人的理由。
一定要是直面。
一定要是不论后果。
因为“他们”都是如此。
易洐突然眼露凶光,多想无益,眼前这两个人,也是时候应该解决了。
……
万象境。
“……”
口gān舌燥,四肢疲软。
期间多次差点失去意识。
那原来是这么辛苦的行为么……
不,不是行为本身的问题,而是对象的问题。
即使全身都被禁锢,他的身体也依然是大乘者的身体,没那么脆弱。
只要他没惹怒对方的话,或许还不至于会落入这番田地。
“……”
前所未有的事情令刘秦南一时半会还无法完全接受,被锁了很久的双手现在连手指都难以动弹,双腿或许还有点力气,但也很难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