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要求关上房门，徐莫应向前走：“我说你这个非法人鱼医生发什么神经？你说的那个苏醒的人鱼在哪？”

“在哪？”梦呓一般的回应着问话，非法人鱼医生虔诚地抬着头，那炙热的眼神让灰蓝色的眼睛熠熠发光：“不就在这吗？我美丽的孩子，我的人鱼！”

“这？”忽略非法人鱼医生习惯性的用词，徐莫应跟着抬起头。观察室整个呈现出透明的水色，放置在培养器中心的微磁振荡器同时兼做摄像设备，随时可以连接到观察室进行全息监控。

水在微黄光源的照射下荡着细细的波纹，让人有种轻微的晕眩感，因为没有放置录音器而显得安静。眼角一抹蓝色划过，瞬间水波就荡漾了起来。在让人眩晕的水波冲击视网膜前，一个蓝色的身影先牢牢地抓住了视线——那是一个在光源下有着金色光边的生物，水中的精灵。

前进、后退、转弯、翻身，一举一动都让人心神随着水波一起荡漾，一个个精巧的动作就如同舞蹈一般，长长的尾鳍就是他最好的舞衣。

“你见过比他更完美的人鱼吗？”蓝迪起身站在徐莫应身边，伸手仿佛想要抓住那美丽的鳍翼，但全息影像毫无阻碍地穿过那只骨节的手，盈盈蓝色衬得那手更加苍白。

徐莫应失声一般牢牢盯着那舞动的身影，迎面而来的那张脸虽然轮廓更柔和了些，但依然可以认出那是属于邱海飞的五官，甚至连那张扬的笑容也一如记忆中的可恶。

变成人鱼也依然不能打击到他吗？

在培养液中游动着，邱海飞努力掌控着这新的身体。对于人鱼他一直很好奇——XY组合不是被认定为不能变化的组合吗？即使在他记忆中可以变性的热带鱼也是雌性变成雄性，并没有逆反的例子。

自然人鱼他权当是雌性，但是改造人鱼又算是什么？太监？人妖？拥有两套□官的双性人？既然能生孩子，那么会不会出现自产自销的？

顺着脊椎摸下去可以很明显的发觉人体退化的尾椎重新生长成鱼尾，鳍翼连接的是原来的腿。髋骨、腿骨退化，□内翻同肛|门形成一个生殖裂——这是水生哺乳动物的特点；但是鳞片、如热带鱼的鳍帆一样的鳍翼——这又是鱼类的特点……难道真融入了鱼类的基因吗？不同种族树的生物嫁接又是因为什么可以保证繁殖能力？植物吗？

植物倒是可以雄蕊雌蕊并存……把手伸入生殖裂中抚摸着萎缩的男性|器官，那微勃的状态到还真的有雄蕊的感觉。不过那细细长长的小东西怎么摩擦也恢复不了以前的雄姿，甚至在感觉到顶点的时候吐的口水还不如下面的那个……

“哦，这孩子太可爱了！”非法人鱼医生苍白的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闪闪发光的眼睛盯着大屏幕不放。从人鱼停止游动就将影像切换到大屏幕上，却意外地借由异常清晰的屏幕看到了邱海飞的动作。

“他在干什么？”不时甩动的鱼尾和鳍翼让徐莫应分神，对眼前人鱼的熟悉也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对方在干嘛。

“看不出来吗？”非法人鱼医生兴奋地指着屏幕，手指在人鱼下腹部画了个圈——

“这孩子在自渎。”

3、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