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些,经常被人叫出去,一个通信说“今晚不回来”就不回来了。等回来的时候衣冠倒是整齐,但身上那些暧昧痕迹总逃不过过来人的眼睛。

进了参谋部原本以为能太平些,结果带回家协助工作的同僚协助到床上去了。

他就不该指望自家儿子有节操那么回事,这不连徐家那么正经的孩子都被他勾搭上了吗?

想到前两天还看到邱海飞在做复职申请……就凭儿子那本性和人鱼形象回到参谋部,邱腾奇觉得什么时候这小子抱个父不详的蛋回来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们约了出去玩了?”坐在两个年轻人对面,邱腾奇尽量放柔语气。错肯定不在徐家孩子身上,可不能委屈了人家。

“……是。”没约,但确实一起出去了。徐莫应点头,邱海飞拿着肉条喂貂鼠连头都没抬。

“呵呵,年轻人嘛,是该一起出去玩玩。”抽搐地看了眼正拿肉条和貂鼠玩“高高”的儿子,邱腾奇决定还是无视掉那个崽,专心对待坐姿端正态度诚恳的徐家孩子:“去哪玩了?”

“去见七夙。”钓鱼一般钓着貂鼠玩的邱海飞冒了一句,鱼尾轻轻拍了一下徐莫应的小腿:“他要结婚了。”

“那孩子也该结婚了。”长长叹了口气,邱腾奇觉得有些心酸:“那么好的孩子总不能一直拖累人家。”他知道邱海飞对七夙是有真心的,可是儿子变人鱼这件事又能怨得了谁?

外间对邱海飞变人鱼的原因众说纷纭,不管是盗窃说还是受伤说,总的来说,徐莫应对自家儿子都是有一份执著:“你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就拿人家莫应来发泄。”

说是“知子莫若父”,邱家爸爸的话一针见血,深刻地反映了他对邱海飞本质的了解。

“就亲了一下,又没做什么……”摸了摸小貂的脑袋,邱海飞将肉条剪成肉粒放到食盆里,转身移坐到徐莫应身边,用肩膀撞了撞他:“我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吧。”

来得及……难道说这人鱼还想做些别的什么?

用眼角看了眼邱海飞,徐莫应将身体前倾看向邱家爸爸,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邱伯父,我希望您能把海嫁给我。”

语气很坚定,声音很诚恳,耳朵……很红。

邱海飞笑着咬上通红的耳廓,哼哼声柔软而诱惑:“这样就求婚了?我的意见呢?”

近在咫尺的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