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渟挑了挑一边的眉毛,用气声夸张说:“天还没黑,秋老板就等不及了?”
秋意北弯起嘴角没回答,但待他们回到酒店,一进入房间的动作完完全全代替了他的答案。
炙热的吻耽误了关门的动作,房卡努力了很久都没有插进去。
秋意北索性扔掉房卡,在一片漆黑中,脚背一勾,房门发出“咣当”一声。
陆渟断断续续说:“怎么这么急?”
秋意北:“急的不是我,易感期到了你自己没感觉吗?”
还真没感觉。
以前每次易感期陆渟就像是重感冒一样,浑身无力,怕冷倦怠。
这次他没发现自己有任何不适感,如果不是秋意北提醒,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易感期的日子到了。
陆渟刚想回答“没感觉”,就猝不及防被秋意北扔到了床上。
自从离开平愚市,陆渟心头有说不出的放松。
这时更是兴致一起,突然起了想气气秋意北的心思,故意说道:“易感期我需要的是oga,秋老板这么大一个a到不能再a的alha,怎么解救我?”
话音刚落,已经把陆渟半边身子都压住的秋意北突然停下了动作,陆渟一愣,下一秒秋意北还真从陆渟身上起来了。
秋意北跪坐在床上,眼眸深沉望着陆渟,面无表情说:“那我这就给陆总找一个oga来。”
窗外的路灯影影绰绰漏了几缕光进来,照在秋意北的脸上,暖光缓慢爬过棱角分明又过分冷峻的面庞,陆渟心底猝然晃过一阵慌乱。
这是第一次,陆渟意识到他真的惹到秋意北了。
秋意北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好像真的要兑现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