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拉开秋意北的手,对陆渟说:“你给我好好对待他啊!他不容易……真的——嗝!太不容易了……”
陆渟心头一紧,看向梁少泽的目光端正了起来,也端起酒杯,站起身刚要与梁少泽碰杯,手里的酒就被梁少泽抢走,秋意北都没他快。
“不行,忘了你不能喝,我干儿子还在你肚子里呢!我替你喝!”
秋意北:“……”
陆渟:“……”
梁少泽还在絮絮叨叨:“我跟你说啊陆渟,我刚和秋意北认识的时候,他就跟我说,他以后想要个儿子,也让他学飞行,不过他又说他养不好,又不想要了。他这人平时那么果断,到了这种事上反而瞻前顾后。你俩现在有了,就给我好好养!什么补品啊医疗检查啊,就给我往贵了弄!我全包了!听见没你们两个!”
秋意北沉默了几秒,哭笑不得地说:“如果他知道他的干儿子其实根本不存在的话,你说他会不会比亲生的孩子没了都要伤心。”
陆渟没有去接秋意北的话,而是拿起秋意北的杯子,重新倒了些酒,举杯与梁少泽相碰。
“我不喝,是你的干儿子和你喝。”陆渟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梁少泽又干了一杯:“对!是干儿子跟我喝!”
秋意北把情绪越来越激动的梁少泽再次按回座位上,自己也坐下,身体往陆渟那边倾斜,亲了下陆渟侧边的额头,轻声说:“别喝那么快,更别听见梁少泽的话就上头,容不容易的你早就知道了,心疼我用不着喝酒。”
陆渟的胳膊架在桌子上,眼睛注视杯中残余的红酒,突然问:“知道我是alha的时候,你有没有一点失望?”
“陆总这么自信?”秋意北语气轻快地反问。
陆渟不解:“嗯?”
秋意北笑道:“这么自信我第一眼见你,就对你一见钟情了?那么浓重的alha信息素味道,都不用等到你我共赴几次云雨,就把我激得一分力没保留,一拳怼你腰眼上了。”
陆渟一下子回想到了两人初遇的那天,腰眼处折磨他相当长一段时间的酸痛,他可真是永生难忘。
趁着陆渟陷入回忆,秋意北又说:“喜欢上的时候什么都没想,只想着你这个人了。到了床上才发现,对方也是alha实在是不好搞,既要克制自己不要揍他,也要防着他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