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楼书房,到二楼卧室,秋意北走得很慢,扛着陆渟也不时地喘几口气。
陆渟虽然肚子被硌得难受,但依旧不放过这个调侃秋意北的机会:“是秋老板最近操劳过度,还是我变重了?”
秋意北假装没听见第一句,笑说:“你变重多少都在我的计划内。”
陆渟看出秋意北的顾左右言他:“我看不是,秋老板最近好像很忙,抓都抓不到你。”
秋意北把陆渟扔到床上就没再管,自己打开衣柜换下穿了一整天的正装,翻出他和陆渟因为各自的审美,争执了很久才最终向陆渟妥协,选的一套睡衣。
他边穿睡衣,边说:“回家就能抓到我了,我向陆总保证,我永远都会回家。”
秋意北好像的确累极了,语气里满是疲惫。
他还没换好睡衣,就躺在了陆渟的脚边,双手抱住陆渟的脚腕,还把脸埋进床里,脑袋用力蹭了蹭陆渟屈起来的小腿,像是在强行驱散自己一天的劳累。
陆渟看见秋意北这个样子,又无奈又心疼,拉过秋意北穿了一半的睡衣,说:“起来,把衣服穿好。”
秋意北不动弹,就要陆渟这样帮他穿。还借着陆渟刚才的话题问:“陆总最近又在忙什么?听说你的欧阳秘书天南海北的跑。”
睡衣是开衫的,但秋意北嫌麻烦,直接往头上套,陆渟帮他穿的时候也就只能这样继续向下拽。
头发被睡衣摩擦产生的静电电得飞了起来,自然而然又露出了那道隐秘的疤。
陆渟定定地看着,说:“我在给你准备新婚礼物。”
“我也在给你准备新婚礼物。”秋意北立刻接上。
下一秒,他扑倒了陆渟,却什么都没做,只是双腿与之交缠,手指在陆渟的手心一寸一寸画着圈。
“婚礼后我就送给你,我们马上要熬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