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之间保持了很久的沉默,除了陆渟轻咳时,秋意北会低下头,安抚地亲吻陆渟的耳朵,其余时间,他们两个就像是两尊雕塑,如果不是窗外的月亮爬起又落下,时间仿佛就此被他们人为静止。
“你来找我的三天前,我收到了一笔五十万元的转账,来源不明,但是恰好是治疗母亲一个疗程的费用。”陆渟突然开口。
秋意北手指一顿,沉思片刻道:“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时刻关注着你,不让你和我相见,却又对你不忍心了。”
“我收到的转账还有一笔,在昨天,二十万,同样来源不明。”
秋意北皱起了眉,“两股人?”
陆渟轻咳几声,摇了摇头。
秋意北又摸了一把陆渟的额头,还好,没烧上去。
“还不愿意告诉我,分开的一个月你在哪里吗?”秋意北把自己的头轻轻枕在陆渟的头上。
“这一个月,”陆渟选择不回答,“你过得好吗?”
秋意北立刻道:“不好,一点也不好,头快疼死了,你心疼吗?”
“心疼,也快疼死了。”陆渟说。
“我找了所有地方,还给文心师姐打去了电话,我托警局的朋友打探消息,可是他们什么都不说……你是在里面吗?”
陆渟不说话。
见到陆渟这样的反应,秋意北其实心里已经有数了,“怎么不把我说出来,我是你的共犯啊。”
“对啊,你是共犯。”陆渟轻声重复。
“怕我的幽闭恐惧症加剧吗?还是怕我头疼?”
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