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把陆渟的身体从他身上扶起来,就听陆渟虚虚地说:“秋意北……好没好,别墨迹了……”
陆渟发烧刚好两天,就迎来了易感期。
心火烧的旺极了,手脚又冷的要命。
这个时候的他恨不得窝在秋意北怀里一辈子不出来。或者……
可秋意北就是故意不让陆渟如愿,一动不动,还说:“没好,浴缸的水还不到一半。”
陆渟早就听到身后浴缸的水都已经溢出来,哗啦啦洒了一地。
易感期的症状并不影响陆渟脑子的转动,他装作丝毫不知情,信了秋意北的鬼话,乖巧地答着:“好……”
但他的手已经默默地伸向了秋意北的后脖颈,并在秋意北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用他冰凉的手指猛地一按秋意北的腺体。
(……)
秋意北不再逼问陆渟,而是再次吻上陆渟:“再答应我件事……”
陆渟:“什……么?”
秋意北在亲吻的间隙,说:“别再说你错了,换个词。”
陆渟被动地接受秋意北缠绵的吻,想问“换什么”,说出口的音却破破碎碎的。
好在秋意北知道陆渟要问什么,便说:“以后你再犯错,别说你错了,说……你爱我。”
水声淅淅沥沥的,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