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蛇尾一摆,勾来一把椅子。
平心而论,凶兽之中梼杌真的混得太好了,还有人给殷许端椅子。
殷许表示其他三爹实在太没用了,梼杌都准备竞选妖皇了,其他三个还在当乐子人。
“看来重明没能从你手里讨得好处。”梼杌似笑非笑,倚着椅子慵懒玩味的看着他,一看这笑眼就有人要倒霉了。
“最近神兽们不太平,为了不想和我们平分天下也算是计策百出,不过招惹了你也是愚蠢。那么,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呢?”
“呵呵,他们不想和我们平分,我们也不想和他们平分!”毕方激动的扇动着翅膀,眼神灼热:“少主这是要站我们这一边了?”
殷许瞥了眼毕方,一只火鸟……带回去煲汤好像挺不错的。
下一秒,梼杌笑眼一冷,瞥了眼毕方,毕方瞬时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恹恹垂头。
梼杌垂眸安静的注视着殷许,眼中波澜不惊,没有期待也没有冷意,只是淡淡的注视着,一如之前每次遇见时那般平静。
他是唯一一个从不要求殷许做什么的,但殷许也不能从他这里得到一分主动的好,他就像是逆来顺受的河流,任凭殷许靠近也任凭他离去。
直到此刻马上开战的危急关头,他淡淡开口:“公孙献炸妖狱前与你的对话,你知道我听见了。”
“确实如此。”
梼杌问他:“那么,你要与我为敌吗?”
“您希望我站在谁这一边?”殷许忍不住发问,这个问题他从三百多年前就想问了。
您希望我站在谁哪一边?
梼杌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没有得到答案,殷许沉默了许久,开口:“如果是三百年前,只要您一句话我就会帮您,我曾经想过于你于我,彼此是什么?但可惜,我已不再寻求这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