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们的,不然我能找你?”
“可这针不是啊。”顾卫峰把针抽出来,给大家看:“这是咱们家里做衣裳的针,可不是人家服装厂的针,服装厂人家用的可都是缝纫机,针不一样,这位大叔,你就是讹人也认真点,把针弄对了。”
“不可能,就是你们衣裳上的!”男人梗着脖子说。
“大家看看这领子什么地方是需要手工缝的?”顾卫峰举着领子让众人看,这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白衬衫领,也没个花边绣花,全是整整齐齐的机器针脚,人想下手缝都没地儿下针。
“喝!这是来讹人!”
“可不是,有本事自己挣钱,讹人算什么本事?”
“诶呦,我差点儿都信了他的鬼话!”
“你们别听他的,就是领子上的,我没讹人!”男人依旧红着脸坚持。
“你没讹人是什么?还有领子上的血,谁被针扎了能流这么多血?”一个脑袋好使的围观大姐说。
“这得是啥针啊?得比给猪打针的防疫针还粗吧。”
哄堂大笑。
一场拙劣的栽赃陷害变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一说起这事就笑的不行,这人啊,就是不能办坏事,这不一下就让人个戳透了吧,丢死个人。
路人把这当成个笑话,可顾卫峰和宋时雨两个却头疼不已,这像是一个预兆,后面接二连三的出问题,不是毛线团心都碎了,就是电子表走字不准,反正凡是他批出的东西都出了问题,一时间焦头烂额生意也受了影响。
只要出了这种棘手的事,这些在他们这里批货的人就找他们来解决问题,一来二去他们好像就真的成了这些人的无形的首领,以前不过是出货价格与区域由他们定,现在就是纠纷都由他们解决,这完全不像一个正常的批发点干的事,正朝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起来。
“这就是有人陷害,以前怎么都没有过?”宋时雨恨恨的说。他都帮着检查过要出的货,根本没那些个毛病。
“可我们没有证据。”顾卫峰头疼就头疼在了这里,没有证据,自从上一次被自己找到明显漏洞,现在每次出事绝对是跟真的一样,弄得他们被动非常。
“你说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