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所有言语都苍白得很,完全没有办法抹平这样的伤痛。
顾卫峰一进来就听见一个女人这么诋毁宋时雨,顿时身上又开始冒冷气,才一会儿没见就有人来戳他的心尖子,简直就是不想混了。
他上前一步以一种俯视的眼光看着这个浑身都透着糜烂的女人,“不用危言耸听,也别给你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据我所知你是去年才让人包了,在同你一起的还有你们同一位室友,你们为了留住金主可下来不少本钱。既然享受了灯红酒绿不劳而获带来的好处就别当了婊|子再立牌坊,脏。”
“哈,我脏!他又干净得到哪里?你这话真诛心呢!是,我的出卖了自己,那又怎么样?这个结一直在我心里,让我吃不下睡不着,凭什么都是小城出来的人,他就可以高高在上吃穿用度样样比我强几倍?不就是会写两个大字就真当自己是什么书法家了?凭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女人的心理素质不得不说是强悍的,就算是被揭穿了老底依然老神在在,只见她抬手理了理做成大波浪的长发,腕子上的名表一闪而过,“直到我看到那张报纸,原来你也根我一样,不过是被人养着的玩物。哈,这样的热闹我怎么能不跟大家同乐?那是报纸上写的,可不是我写的,我只是如实带回去了而已。”
“自己脏就看别人都脏,你也配跟我们老板比!”一直跟着的葛友根不屑的呸了一声。真是天底下什么货色都有!
“不就是一个被人包了的玩意儿,还真当自己是老板了?没有你前面的金主你还能过现在的日子?一个男人都行,我为什么不可以?”女人不屑又带着说不出的高傲的反问。
“就是说,你干这些纯粹是为了泄愤,为了嫉妒?不是你说的什么一句话让你陷入流言?”宋时雨拧着眉问。
“你也可以这么说,如果这么想你心里能舒服,随便。反正咱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也报复完了,剩下的,随便吧。”
“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宋时雨都替她羞臊。
“我这样的怎么了?我也是凭本事吃饭,别想要还没有呢!别说我,你不是也?不过是这男人现在把你放心上,至于以后,哈,一个人男人!”女人的眼像是带了钩子,媚眼如丝种却说着恶毒的言语,真正是个不良善之辈。
“你自始至终都弄错了一件事,我没有用谁养,所以,我跟你不一样。”
“切!哄鬼呢?”
“少混淆视听,那句话大家不过是当个笑话来讲,我打听过了知道的也没几个人,不过是你堕落的一块遮羞布。现在还想用它来拉别人小水,你就等着一无所有吧!”顾卫峰为什么来晚了?就是去弄清楚这些事情的,当他跟小三一样好糊弄吗?他也不想跟这女人多说话,可是这事不当面说清楚,小三心里指不定怎么难受呢!
“你威胁我?你算什么东西威胁我?我老公你惹得起吗!你不就是一个小小的珠宝公司家的儿子,哦对了,公司还不是你的,小心你地位不保!”
好嘛,连顾卫峰都一起威胁上了,看着像是后台很硬?
顾卫峰都懒得搭理她了,拥着宋时雨就往外走,“等着传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