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哭了!这点小事本相还输得起……!”
郝连昱牙愤怒地想一把推开苍岚,却是明显的自不量力,扭曲的手臂几乎没让他背过气去。
“你的手臂要是不能复原可不能怪我。”苍岚淡淡道,却是移开了钳住郝连昱牙的手。
“怪你?我笑还来不及。”
“原来你喜欢被人折磨?”苍岚挑了下眉。
“我笑你这样的人居然会被一句话激怒,你居然那么在意那个鬼族!”
郝连昱牙又笑了,他真的在笑,散乱的红发如主人张狂的笑,如烈焰般燃烧,那么狂热极端却又那么难以屈服。这样的人,越是输得一塌糊涂越不会退缩示弱,苍岚忽然觉得他不难了解这样的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金玉其外,自私冷血的败类。”语气很平静,但赤红的眼睛可以说明他每一个字都是发自肺腑,即使他不愿意表现出一点被对方的冷酷对待到伤害到。
“这么了解我,难道是因为你自己就是这样的人?”虽然根本没把这个结论的放在心上,苍岚却又放缓了口气,“还是你其实喜欢人渣?”
“喜欢?”郝连昱牙又低笑了起来,不无嘲弄,“对你有一点期待都是我的报应。”
“那是什么样的期待?你不是为了这个才有意挑战我的底线吗。”苍岚有意无意动了下,郝连昱牙的笑声立刻被抽气声中断,他狠狠地盯着苍岚,如果手臂不是痛得抬不起来,早已经抡到了那张脸上。
苍岚似乎没感到郝连昱牙的忿怒,伸手捏住对方的肘关节。
一丝和恐惧很相似的情绪居然掠过郝连昱牙眼底,他猛地向后一缩,只听到又是一声骨骼的声响,苍岚轻声道,
“终于知道害怕了?”说着已经拉起手腕往向相反方向一拧,把脱臼的手臂接回了原位。
郝连昱牙一怔,立刻抓住苍岚的前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