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军?”青岭和商羽对望了一眼,“是晅国还是南晖的?”
“看……看起来像是晖军……”
“有多少人?”
“太远了……看不真切,”见两人态度沉稳,来报的兵士总算是定下心来:“只能远远看见几队骑兵,像是运送粮草的车队。”
“粮草?只是路过吗?……为什么会经过这里?”是车队的话,那应该不是为了拦截他们的,青岭说着,心下稍松之时忽又闪过一个念头:“你们探路怎么去到南面那么远?”
“这个……在半路碰到牧民,听说那边有绿洲……”兵士说着只见青岭的脸色变幻不定,看了看商羽却没再出声。
“我去看看。”商羽沉吟片刻道,见青岭欲言又止,又道:“再没有水源和粮草,我们也很难回去京国。”
要了热水胡乱冲洗完回来,郝连昱牙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睡进去,”披着单衣,苍岚提脚推了推好像大虾一样弓在床上的郝连昱牙。对方动了一下,仍是摆明了不会合作,
“你不是很怕我完事就走人吗?特地回来陪你,不表示下感动?”
“给我滚远点!”
一听就知道是气不打一处来,不过苍岚显然是毫不在意,悠然道:
“这是我房间。”
“你……”郝连昱牙终于转回来头,一脸狠戾;“你信不信我还会趁你睡着的时候动手?”
“你还有那力气的话。”
说完就着郝连昱牙身前空出的位置,苍岚翻身睡了下来,也不管身后人咬牙瞪眼,半晌,才听一声冷笑道:
“堂堂的熠亲王被人烙上所有物的标记,倒也别有一番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