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塔尔?”
苍岚微微皱眉,见刑夜就要跪下,先道,
“是我疏忽,此人怀有些异术,不该关在你们先锋营。”
泽塔玛尔虽然说不上有什么大智谋,却是狡诈奸猾,又让这人溜走,恐怕更难抓到。
暂把冷家两兄弟古怪的言行搁到一边,苍岚微一思忖,知道搜捕也是徒劳,只吩咐派人缉拿,便去了上朝。
朝堂之上倒没什么出奇的事,众臣议论不休的,不外就是召回熠岩,然后启用沈昊哲去长州抗击晖军。
甚至一些排挤沈昊哲的大臣,都是言之凿凿、理所应当,就好像他们之前声讨轻蔑的是另外一个人。相比之下,那些怕沈昊哲再立战功,出言反对的人,就势单力薄了。
苍岚却也不提驻守霄城的霍角并未告急,由得他们去吵。对上位者而言,臣下间这种程度的对立,反而更易于了解、掌控朝局。
于是浪费半日毫无结果,回到寝宫,却不见了赫连昱牙。
刚要叫人来问,冷昼忽然上前伏地道,
“皇上,属下斗胆有一事相求,请皇上恩允!”
这才又想起早上的情形,苍岚望向刑夜,果见对方神色慌张,更觉奇怪,眯了眯眼,道,
“你想求什么?”
“属下求陛下为刑大人指婚。”
冷昼显然深思熟虑,每一个字都确定无比。
指婚?给刑夜?为什么?
这样的请求算是出乎苍岚意料,他惊愕的同时,刑夜已变了脸色,一声断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