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一黯,苍岚却笑了,有些心神恍惚。
赫连昱牙见状,立刻知道对方在想着谁。
苍岚再也不曾提起熠岩,好像完全忘记曾有过这么一个人,笑谈决策挥洒自如。他不再失眠,除了夜晚听见宫中的狼嚎会猛然坐起,久久不动不语。
谁都不知皇帝为何将一头怕人的畜生养在深宫,不上锁链也不曾去看它。
但赫连昱牙清楚,这一切,不过是对方自欺欺人,装作能忘记那个鬼族,却根本无法忘记,
“比起那个已死掉的鬼族又如何?”
苍岚脸色分明白了几分,赫连昱牙仍没住口,径自又道,
“你将所有的事推给我,一心培植我的势力,可是还在想着要离我而去。”
“……你想太多了。”
片刻之后,苍岚才有些僵硬地回答。
并不满意这个答案,赫连昱牙埋在苍岚耳后,究竟将心中堵了很久的话说出,
“既然如此,让我抱你……”
“你一定要我这样证明?”
对方的手炙热地贴着腿侧,意图再明显不过。
酒精麻痹着大脑,让苍岚无法思考,反反复复都是一个念头——若他能让熠岩更相信自己,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只不过,他明知他不想重蹈覆辙,明知失去熠岩对他意味着什么,竟用熠岩来逼他让步。
苍岚垂下眼,许久,才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