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夜一愣,略为回忆,不自觉降低了声音道,
“……只是教属下怎么杀人……”
听出刑夜提起此事的自厌,苍岚皱眉,拉过刑夜,顺手拿过他手里的药瓶扔到一边。
刑夜身不由己地俯身,极近距离撑在苍岚上方,还带着水气的气息潆绕,令他耳后一热,慌忙道,
“主上,那是疗伤的药酒……”
“我不喜欢。”
苍岚自顾道,手上用力,让刑夜不得不贴近,整个人都埋在了怀里,他伸手摸上对方后颈,很快找到一条淡淡的疤痕,
“这都是那时候留下的?”
沿着伤疤游移,身上的人僵直着没有回答,他顿了顿,微一抬手,捻住那通红的耳垂把玩着,
“刑夜?”
“是……不是……”
刑夜语气没有明显的变化,却磕巴起来。
指间细嫩的耳垂像要滴出血来,苍岚神色古怪地放手,见刑夜仍抿唇踌躇着,便转而从他的衣领滑入,摩挲着颈后交错的旧伤往下。
掌下的身体轻轻颤抖,苍岚低头,贴在刑夜耳侧,随着手上的动作,不无引诱地缓缓道,
“到底是怎样?要我一处一处问吗?”
压低的嗓音说不出的霏靡,颈后移动的手更让刑夜神经紧绷,再无暇顾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