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是不是……放了晅帝……”
行冢门主一听,更勃然大怒,
“放了他?你以为那个不可一世的疯子重获自由会放过我?!放过你们?!”
“那……难道要……”
中年人嚅嗫着,打了个寒战,一个‘杀’字竟怎么也说不出来。
“杀掉?”
行冢门主冷冷地接道,看样子简直想一刀劈了中年人。
她有意挑选易于控制的属下,可这一刻也受不了对方的愚蠢。
行冢根基不可能撤离京国,杀掉晅帝,马上就会即位的仁王若要报复,那也是灭顶之灾!
不!她还不想拼个鱼死网破,毁掉多年苦心经营!
最后一线生机就是将晅帝受制于己,可她又鬼迷心窍地给那怪物留了活动的余裕,无论往屋里灌多少迷药,他似乎时刻都清醒着,自己的人根本近不得身!
京国,甚至中原最大的势力都在四处翻她,哪怕一个时辰,她都不想再耗下去了!必须提前进行那个计划……
“你忘了我们还可以炼制药人吗?”
拿定主意,行冢门主眼角一挑,一字字道。
咬牙切齿的声音听得中年人头皮发麻,深知药人有多大缺陷,他忍不住道,
“药人能瞒得过晅国重臣眼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