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只能听到破碎的呻吟。
熠岩入目皆是银发皇帝微蹙的眉心,那专注的神情占据了所有的心神,他根本无法思考,甚至不知是怎么攀上顶峰的,直到被白浊染了满手,才明白刚才那羞耻的声音是自己发出。
浑身僵硬地躺了好一阵,紧搂着自己的人却没有松手的意思,熠岩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地看见对方散乱的里衣下露出的布条,几日前的黎明顿时清晰出现在脑中,他胸口一紧,脱口道,
“你的伤……”
“好了。”
苍岚把玩着男人的褐发,想都没想,睁开眼,见对方直盯着自己,只好眨了眨眼,
“完全不痛了,你什么时候想带我走都可以。”
说完拱前一点,用下巴贴着对方头顶。
熠岩神色变幻着没有再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银发男人的呼吸渐渐缓慢,似乎竟睡了过去。石室内异常静溢,他合上眼,随着环着自己的微温和心跳声,挥之不去的阴霾无端消散。
又过了许久,熠岩轻轻退出男人的手臂,脱下外袍盖在对方身上,注视着那张睡脸好一会,终于起身往外走去。
“熠岩,那女人有了?”
就要走出石室,身后响起的问话让他脚下一停,回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苍岚仍睡着般躺着,没等他困惑地反问,又淡淡补充道,
“……你的骨血。”
“你是说……”
熠岩恍然的同时心头一沉,他沉默地望着苍岚始终没有抬起的眼睑,最后还是不愿欺骗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