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轩辕国的王爷吗?国库可比钱庄大多了,区区一百万两黄金算什么。”韩韵不以为意,认为轩辕栩实在太过小气。
轩辕栩脸色阴沉道:“你知道什么!北方大旱,南方大水,国库早已空虚,现在只能维持正常的开销,如果再发生天灾或是兵乱,轩辕国就要征税征粮,国家危已。”
这些话轩辕栩本是不该对韩韵说的,但是通过这些天来的了解,韩韵虽然性格恶劣,又爱贪小便宜,但是为人还算正直,不可能是他国的奸细。当然这些认知他是不会说出来的,只会放在心里,否则向来不把身份尊卑放在眼里的韩韵还不骑到他的脑袋上!
韩韵很是怀疑的看向轩辕栩,“不想给就直说好了,堂堂王爷竟然哭穷也不嫌丢脸。”
轩辕栩气结,他哭穷,他丢人,他要是有钱还会在乎这区区百万两?
“除了这个条件,你随意开吧,如果我能做到定然不会推辞。”轩辕栩抚额道,那令牌关乎整个江湖的安慰,百姓的生命,绝对不能任由邪天炎为所欲为。
韩韵打了个哈欠,“等我睡醒再说。”哼,抓住了轩辕栩的痛脚,他不拿上一把就不姓韩了!
轩辕栩暗自咬牙,要不是因为韩韵的轻功了得、经验丰富,他用得着如此‘礼贤下士’的相求吗!
在某些方面,轩辕栩不同于其他身居高位的人一般迂腐倨傲,而是懂得酌情而定,酌人而定。
虽然韩韵的武功并不如他或司空寒,但是隐藏气息的本事和轻功方面却十分了得,就连他也不得不钦佩,因此寻回武林令之事他第一个考虑到的人便是韩韵。
看着窝在马车的小塌上假寐的韩韵,轩辕栩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虽然转瞬即逝,却是实实在在的存在过。
马车仍在道路上颠簸,韩韵睡的并不安稳,秀眉紧紧的凝着。
轩辕栩来到韩韵身边,伸手点了他的睡穴,抱起韩韵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这样多少能减轻一些颠簸,睡的也能舒服一些。
闭上眼睛,轩辕栩也小歇起来,毕竟这一路不会太过太平,保存体力是必要的。
清晨,和煦的阳光透过车窗的小格钻入马车内。
韩韵揉揉眼睛,这一觉睡的还算舒服,蹭了蹭身下的软垫肆意的伸了一个懒腰。
咦,软垫怎么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