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能亲一下就走,送上门的甜点立即就被鬼主给扣押住,有手掌控着沈双鲤的后脑不让他后撤,鬼主亲自压下来,旁若无人地把人亲得发热,最后两人嘀嘀咕咕了几句话,沈双鲤就通红着脸被江祭瞬间抱回寝室,给牛头马面留下一句轻飘飘的:“突然有事儿,你们聊。”
牛头马面互相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
牛头:“奇怪,小鲤从前还让我们帮着他躲着主子呢,这次还没死呢就想起了一切?结果还愿意给主子在一起?”
马面顺了顺自己的鬃毛,优雅地吃着六须管家的饼干:“是很奇怪,但看他好像很幸福的样子,就不要说过去的事情了,原本也都过去了,那些事情在他每次死的时候,都该结束了。”
牛头却很不赞同:“可这岂不是欺骗?小鲤的幸福建立在虚假之上,这怎么可能长久?看过韩剧没?韩剧里一般这种情况都是狗血的开始,说不定很快小鲤就要想起主子做的那些可怕的混账事了,结果一瞧,自己还给主子生了两个娃,那到时候咋办?”
“还能咋办?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说不定小鲤永远都不会想起呢,我觉得挺好,就这样多好。”
牛头还是摇头:“小鲤曾让我们给他投去当了一只猫,还记得吗?”
马面回忆了一下,记得呢,那次小鲤是□□-死在床上下来的,哆哆嗦嗦地藏了几百年,才来投胎,还不想做人了,说当人痛苦,说做人身边在乎的人太多了,还是当猫猫好,想做一只天天什么都不想,晒晒太阳、吃吃鱼肉,懒散的猫咪。
结果呢?
结果就是疯掉的鬼主紧跟着就化身豹子追在后面,在古代,直接入了民宅,叼起还是奶猫的小鲤去了深山老林。
说起来……鬼主自沉睡起来后,性格温和了不少啊……
牛头感慨道:“鬼主从前每次投胎回来,身上戾气便重几分,后来还总是自己跟自己对话,用现在的专业术语来说,怕是就叫精神分裂,现在看来好像是大好了?”
马面又是好几块儿的饼干下去,美滋滋地看想灯火通明的王府内院,笑道:“老婆孩子热炕头,心病就好了呗。”
牛头‘哦’了一声,想起刚才小鲤跟主子之间不分你我的暖意,忽地,也不坚持什么了,感觉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过下去……也挺好。
过去的事情,都该跟着死亡画上句号,这是新生啊,是小鲤的新生,开心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