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摸了摸口袋,摇头。
许南山:“那你打算怎么住?你下午怎么来的?”
乐生:“打车。”
许南山:“……也真是难为你了。”
司机在路上开了几分钟,还不知道往哪儿走,回头问:“许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去我家。”许南山说,“要让我妈知道我大晚上还把你往酒店送,得扒了我的皮。”
乐生自觉做错了事,低着头没有说话。
许南山说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不情愿了,连忙补救:“其实主要还是太晚了,不安全。反正我家近,我一个人住,有的是位置。我妈跟你妈都那么熟了,咱俩也算朋友了,没事的,你不用不好意思。”
晚上光线不好,许南山又累了,没有注意到乐生的表情,除了不安,还有一丝丝害羞。
乐生自然是想去许南山家里看看的,但他极少在外过夜,一时有些忐忑。
晚上路况好,不到半个小时,司机就把两人送到了家。许南山带着乐生上了楼,掏出钥匙打开门,推门进去,开灯。
明亮的白炽灯一下子照亮了空荡荡的房间。
幸好,比较整齐,许南山想,偶像包袱不能丢。
他换了鞋进去,指着主卧旁的客房道:“你今晚睡这儿吧,等会儿我给你收拾收拾。”
许南山回头时,见乐生正在弯腰换鞋。五月中旬,长山市的天气已经很暖和了,因此乐生只穿了半袖和七分裤,他弯腰时,半袖薄薄的衣料滑上去,露出后腰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七分裤下露出一小截小腿以及细细的脚腕、精致的脚踝,他穿着低调的单鞋,干净的白色短袜,脱了鞋后,换上了明显大一号的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