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今天的态度莫名冷淡,让许南山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禁怀疑是不是因为眼前这个人的出现。幸好那家伙没有久待,拿了诗刊之后,就挥挥手向乐生说了再见,让乐生家的司机送他回家去了。
更可恶的是,他临走前还摸了一把乐生的头发。
许南山前两天刚被季萌和公司的人气炸了肺,没想到在乐生这儿来也吃瘪,在戈高寒走了之后,便臭着一张脸看着乐生不说话。
乐生也不看演讲了,只是抱着那只猫,低着头不看许南山。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许南山终于忍不住了,拧着眉问:“他是谁?”
乐生:“朋友。”
“什么朋友这么……”许南山话没说完,乐生就抬起眼看向他,许南山莫名就没把话憋了回去,顿了顿,继续道,“你们关系很好?”
乐生:“认识很多年了,高寒他人很好,也很有才华。”
许南山更不爽了:“比我更好?”
乐生乌黑的瞳仁看着许南山,似乎有些不解他为什么会这么问,想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又低下了头。
这在许南山看起来就像默认一样,气黑了脸,指着布偶说:“把那只猫挪开。”
乐生继续不解,许南山又重复了一遍:“挪开。”
乐生垂下眼,似乎有些委屈,将小猫放下,摸了摸它的脑袋,让它去一边玩了,随后坐回到沙发上,手指绞着衣角。
许南山挪了挪屁股,坐到了乐生身旁,靠得很近,乐生咬着唇没有动弹。许南山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扳过乐生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说:“看着我。”
乐生眼睫颤了颤,抬起眼来,看向许南山,眼睛里有些委屈和伤心的神采。
“你委屈伤心个什么?我还没说什么呢。”许南山愣了愣,没好气地说,“那个姓戈的,是你朋友?什么朋友?”
乐生比划说:“大学同学,我们一起组建了诗社。”
许南山:“没有别的关系?可是他刚还搂你了,还摸你的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