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南山被黑的那段时间,他做什么都是错,都会被以无限大的恶意进行解读。
许南山嘲道:“可你决定不了你的出身,也堵不住别人的嘴。”
“对,我知道。”骆清翔说,“所以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很嫉妒你。”
“我?”许南山说。
骆清翔微笑着看着他:“你从前不觉得自己非常引人嫉妒么?同样是从小学音乐,父亲同样是音乐领域的,为什么你就能得到赞美,我就总是要活在我父亲的阴影之下?”
许盛是古典音乐领域的研究专家,音乐天赋当然是有的,否则许南山不可能自己基因变异出音乐天赋来。但他并不混娱乐圈,主要是做学术研究,跟许南山的流行乐也不是一个方向,所以很少有人会拿许南山跟他比。
但骆涛却是实打实的歌王,他是九十年代华语乐坛屈指可数的人物,骆清翔作为他的儿子,同样进军流行乐,自然就免不了被比较。
许南山歪了歪头,眯起眼睛看见天边有一架飞机飞过,在云层上流下一道浅浅的白痕。
“你就不怕我给你录了音?”许南山问。
骆清翔失笑:“你还不至于警惕周全在医院都随身带着监听器吧?”
许南山摊摊手:“那谁知道呢?……再说了,你怎么想,又关我什么事?你嫉妒我,我还得体贴体贴你不成?”
骆清翔眯了眯眼:“我最讨厌的就是你那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模样。”
许南山:“我说过了,我怎么做人,轮不到你来教我。”
骆清翔讽道:“毕竟有的是人来教你,是吧?”
许南山:“你是打架来的?”
骆清翔:“欺负伤员,我的良心不允许。”
许南山:“要不是我是伤员,现在你已经成熊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