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袭(增加一千字)(糟了,宣月!...)

头套一摘,林长野看清了他的脸,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从右边眉毛到嘴角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异常醒目。眼神凶狠,想要吃人。

“愣着干什么?上啊!”

在他身后,那群人只是稍微怔了一下,随即就扑上来。

林长野飞起一脚,踢翻了刀疤男,顺势抢过他手里的铁棍,迎面挡住了第二个人的攻势。

那人拿着砍刀,用尽全力这么一砸,挡是给他挡下来了,但虎口一麻,刀尖离他的额头只有几厘米,泛着明晃晃的冷光。

林长野隔挡住刀,脚上又是全力一踢,把人踢翻了,顺带还绊倒了身后的几个人。

他怒道:“警察,不许动!”

那群人仿佛听不见他的话,又一次扑上来。

人多势众,但凡挨上一下,是棍子倒还好,是刀就得见血。林长野腹背受敌,刚刚砸开面前一人,背心冷不丁中了一棍,这一下力气极大,几乎震碎他的心肺,喉头顿时一热。

他不敢掉以轻心,咽下那口热意,回身一棍击向那人的手,肉眼可见,那只手以诡异的角度垂了下去。

接着一个扫堂腿,以雷霆之势将人绊倒在地。

可对方人多势众,林长野已在往后退让,避无可避时,干脆飞身一扑,踩着面包车一跃而上,占据了高地。

下一秒,他换了不太灵活的右手拿棍,左手倏地从腰后抽出那把黑色的九二式,朝着天上就是一枪。

砰——

尖锐的巨响划破夜空,撕碎了宁静的夜。

所有人不约而同震了一下,画面像是被割裂,定格在了这一秒。

刀疤男已经露了脸,比其他人更不要命,回过神来吼了句:“愣着干什么?放走了他,谁他妈都没命!他是警察,不敢轻易开枪的!”

的确如此,要不刚才那一枪估计就朝着人射,而不是朝着天上去的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一群人续上了先前的动作,乌泱泱拿刀砍了过来。

林长野想都没想,照着为首的人就是一枪。

砰——

子弹正中拿刀的手。那只胳膊软绵绵放了下去,像是玩偶坏掉了,动作戛然而止,砍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胳膊的主人像是惊呆了,竟然没感觉到痛,直到看见手臂上汩汩而出的鲜血,才惊叫起来。

“手,我的手!”

这一下又唬住了众人,动作整齐划一地停下来,都怕自己成为下一个中枪的人。

林长野拿枪指着剩下的人,说:“放下武器。”

没人动。

这一次,他把枪对准了最前方某人的额头。

“放下武器,我不说第三遍。”

“你试试看你的子弹多,还是我们人更多。”

刀疤男见势不妙,一把夺过身边人的刀,猛地冲上来。林长野立马指向他,飞身一脚踹开他拿刀的手,同时照着他右胸就是一枪。

枪声之后伴着清脆的一声咔嚓,显然,男人腕骨断裂。

剧痛袭来时,也不知是胸口更痛还是手臂更痛,刀疤男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这像是一个讯号,剩下的人不知谁喊了句“快跑”、“条子有枪”,数人拉起刀疤男,作鸟兽散。

林长野猛喝一声:“不许动!”

但人已经七手八脚抬着人,钻进面包车。

开车的人猛地踩下油门,急速冲出。林长野人在车顶,惯性使然,难以稳住身形,只能滚了一圈,跳下车来。

换做平时,他大概能稳稳落地,但后背中的那一棍着实不轻,他忍了半天,喉头那阵热意又涌了上来,最终狼狈地跌在地上,咳嗽一声,吐出一口血沫。

但他无暇顾及自己,伏在地上,抬手瞄准面包车,冲着后轮车胎就是一枪。

砰——

他的枪法向来很准,车胎嗤的一声传来漏气的声音。

车身颠簸一瞬,方向都歪了歪,险些擦撞到墙上。

但司机很快调整方向,驾着漏气的车飞快地消失在巷口。

黑暗里,林长野举目望去,看见车牌被黑色的布遮得严严实实,没有露出一点马脚。

不远处的粥撒了一地,点心也滚落蒙尘。

他擦掉那口血沫,勉力站起身来,迅速拨通李昌远的电话。

“大队,立马让人赶来酒店,我遇袭了——”

话音未落,他脸色一变,本来就苍白的脸变得更吓人了。

糟了。

宣月!

胸口原本还在大起大阖,这一刻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林长野猛地转头,朝巷口奔去,挂断电话之前,厉声道:“通知交警部门,封锁周边要道,查附近路口的所有监控,在收费站设拦截网,务必找到一辆右侧后轮破损的灰色面包车。他们开不远!”

李昌远惊呆了:“有人袭警?谁这么大胆?林队——”

“少废话,快带人来!”

“林队?林队!!!”

“嘟————”

李昌远才刚刚到家,妻子揉着眼睛替他端来一直温着的鸡汤,他正准备坐下喝两口,就被这么一通电话又弹起来。

妻子惊道:“又要出去?”

“出大事了。”李昌远拿过椅背上的外套,动作粗鲁,一边开门一边穿,连再见都没说,就开始拨通电话,朝着夜色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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