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不大好?你那是个什么朋友啊,处理,是——?’有些迟疑。

‘没问题的,我是他的母亲我会害他吗?哼,或者,你还是比较想要把他交到医院去,或者警局?’赤果的嘲笑讽刺。

‘不不不——我听你的!哦,好林莉,好乖乖,一切就交给你了……’

两人甜甜蜜蜜的依偎在一起,好像过去的冷战或是厌恶冰冷都是假的一样,你侬我侬。

‘嗯,我连儿子都没有了,你以后一定要对我好哦。’

‘一定一定!’

父亲?母亲?你们要把我送到哪里去?可不可以不去啊?虽然他确实很疼很疼……但是,只要在父亲母亲身边他就、还是可以忍受的!如果怕他发出的声音吵到你们的话,可以堵着他的嘴的,捆着四肢就不会到处滚动的,请不要把他送走,父亲,母亲……

但是,当他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让他几乎无法睁眼。他正躺在一个硬梆梆的床|上,四肢被紧紧捆绑,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人脸,带着口罩,就像,就像——医院里的那些医生一样。他正在和一旁的人说着什么,速度很快,语音古怪,似乎是英文的方言,他迷迷糊糊的听懂了几个词汇。

素材,实验工具,小心,年轻活力,改造,买,华夏人种,小心割开,基因重组……

第二章第2章 实验

从他醒来开始,就是无休止的疼痛,实验,无止尽的各种各样的测试。

化验,检查,机械化的生活模式,测试,吃药,注射,开刀等等……日复一日,每天每天都是一样的大同小异的生活,不断重复的重复。

和他在一起的小孩子有男有女,有沉默的活泼的高傲的自闭的狡猾的黑暗的暴力的怯弱的,却一个一个逐渐的消失在他的视角里,有的再次出现了,有的再也没有出现过。

当疼痛已经基本习惯,当注射和开刀都好像吃饭一样,那些他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渐渐的消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不是不害怕,不是不渴望逃离,不是不渴望父母的。

他曾经哭闹撒泼,曾经撒娇卖乖,曾经拼死抵抗哭死哭活激烈挣扎,也没日没夜哭泣绝望寻死腻活。到了后来,他也渐渐乖顺,不哭不闹,死寂麻木。

他知道,父亲和母亲已经不要他了,这里就是电视里说的那些秘密基地组织,通过违法实验获取生物技术和巨大实力,用以扩张势力和牟取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