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尹劝了我好几次,我没有理会。后来他懒得劝,只是将上课的笔记抄得规规矩矩,带回来交给我。
小兰花因为愧疚不敢来见我,倒也过了几天清净的日子。
这天,刘尹在上课途中去而复返,我正要问他怎么回来了,才发现开门的不是他,是流氓兔。他可以啊,连这房间的钥匙都拿到手了。
我没好气的问:“你不上班,来这里干什么?”
“那你不上课,待着寝室干什么?”
“要你管。”
“我不管你,你也不要管我。”
“随便你。”反正,被炒鱿鱼,与我无关。
他走到我身边,“黄粱,你还好吗?”
“还没有死。”
“不要想太多,这些事情,你不是已经习惯了吗?即使是全世界的人都误解你,你还有我,我会一直站在你的这边?”
“我不需要。”讨厌他那一副什么都懂,什么都不能击退他的样子,我真的很讨厌他。
对于我的恶声恶气,他将做没有听见,慢慢爬上来,靠到我的身边。
我推他,却又不敢真的推,万一掉下去,摔个骨折残废,我赔不起。
“我都知道了。”他说。
“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的情绪像决堤了的洪水,将我自己和流氓兔淹没。
“刘尹已经跟我说了你和他分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