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兔的回答是:自己爬上来,将暖宝宝和电脑、零食之类的东西搬下去,在我耳边吹气,“你答应过我的。”
如果现在还不明白,我就是傻子。他的手已经不规矩起来,正解开我衣服的扣子。
我挣扎,“不行,现在是白天,而且,刘尹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谁叫你晚上不来我那边,放心,我已经跟小堂弟打过招呼了,他不会这么快回来。”衣服的扣在解完了,轮到裤子。
“还是不行,李思远和吴家兴有可能一时心血来潮要过来。”
“他们我也已经问过了,人家很忙。”乖乖,原来这家伙是早有预谋。
他早就计划今天对我下手还有一个证据,他的衣兜里放着润滑剂,此时已经直挺挺的躺在我的脚边。哼,臭流氓。
“隔壁寝室的人有可能过来窜门。”我垂死挣扎。
“不管,亲爱的,我已经将门反锁了,就是你们辅导员过来也开不了门,来乖,不要东想西想,好好躺下。”他好像调戏丫鬟的大老爷。
“不要,呜……”接下来的话,淹没在流氓兔的嘴里。
他还算有点羞耻心,将蚊帐放下来,形成了我们两个人的小小天地。
流氓兔就像八百年没有闻过肉味,一副猴急样,第一次那个隐忍,耐心做足前戏的谦谦君子,不知道失踪到那里去。
哗,衣服被他脱光,哗,裤子被拔下来,内裤都不剩,随手甩到一边。他自己穿的是很容易脱的衣服,三秒钟搞定。
冷空气透过蚊帐吹进来,我冷得直哆嗦,流氓兔也往里缩了缩。
他还撑面子,“来,冷就到我怀里来,让我来温暖你。”
我不想理他,将被盖拉过来盖住我们还现实些。他嫌被子碍事,阻碍他的发挥,挥手阻挡,唇舌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拿起润滑剂,挤出一大坨在手上,对我进行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