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写这封书信的时候,是还不知道秦洛川中了状元,以及小团子性别的,只是说小孩该满月了,便让人带些东西过来。
里面金锁是他准备的,几套衣裳跟银锁是三婶让捎带的。
秦洛川这才恍然,他就知道,以他对秦言的了解,哪会准备小衣裳这些东西,用钱砸才是他的风格。
因为书信来往频繁的缘故,所以除了问候,信里便没有太多别的信息了,毕竟在上一回来信的时候,秦言就把自己的身份挑挑拣拣的说了下,现在也没别的什么可说的了。
秦洛川看到第一张纸最后的时候,忍不住感慨,兄弟不愧是兄弟,果然足够的了解,即使他们许久未曾见面。
因为秦言在信里说,若是宁王跟王妃来小孩的满月宴了,便把另一张书信给他。
这不宁王何止是来了,还正等着呢。
秦洛川笑了笑,把另一张递给宁王道:“这是父亲给您的。”
“居然还有给我的?”宁王一脸惊喜的接过。
秦洛川笑了笑,没有说秦言叮嘱说,若是宁王跟宁王妃来参加满月宴,就把另一张书信给他,若是没来,便直接烧了。
宁王拿过书信后,当即便看了起来,最开始看的时候还是满脸的欣慰,可看到最后,却是哭笑不得。
宁王妃见状便倾身过去,宁王干脆便把书信递过去道:“喏,最后是对你说的。”
宁王妃诧异,接过书信后便从最后一段看起,看完后就露出了跟宁王同样的表情。
因为最后洋洋洒洒的一段话,概括起来无非两件事,一是说秦洛川年纪尚小,请宁王多多照顾些,再就是说估摸着商清月应该会继续在京城开茶楼,京城不比别地,自家两个孩子无权无势的,让宁王妃参份份子。
宁王妃把书信递还给宁王后,笑了笑道:“其实洗三那日我便想同清月说这事的,只是那时候看他身子还没恢复,就搁下了。”
秦洛川跟商清月不知道秦言在信里到底跟宁王他们说了些什么,便问道:“何事?”
“你们不是要开茶楼吗?”宁王妃道,“到时候算我一份,这样以后我跟王爷去茶楼吃东西,也就不用给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