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呈洲终于感受到了有些不对劲,空气中似乎有种透不过气儿的窒息感。

“怎么了?”

傅呈洲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韩邵阳那大嘴巴可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江言兮似笑非笑的看了傅呈洲一眼,勾勾手指,示意傅呈洲过来。

要是别人妄敢用这种招狗子似的动作,让傅呈洲过去,绝对被傅呈洲几脚踢在腿肚子上,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可是江言兮是不同的,江言兮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心头的朱砂痣,就该宠着爱着,让他恃宠而骄。

江言兮拉住傅呈洲的领带,往下一拉,傅呈洲的脑袋就凑了上来,傅呈洲鲜少有些气短地问,“怎么了。”

江言兮勾起一个笑,笑不达底,凑到傅呈洲耳边说,“爷,我的滋味好吗?”

朦胧的热气吐息在耳廓,沾染着葡萄的诱人气息,傅呈洲觉得自己的毛孔都要舒展开了。

毕竟,小少爷昨晚见到他时,就算是被江宏下了药,嘴里也在骂骂咧咧,捂着屁-股,不让他弄。

但是被他弄得舒服了,嘴里就哼哼唧唧地,一脸爽,还伸脚踢他,让他弄快些。

傅呈洲只听到江言兮在耳边再次问道,“爷,昨晚我的滋味好吗?我伺候得舒服吗?有没有什么睡后感?恩?还和别人分享?”

“嘶~”

敏感地耳垂被咬住,傅呈洲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闭着眼睛享受,“唔!”

直到痛意袭来,傅呈洲才从那恍惚地美好中回过神来。

对上江言兮那双似笑非笑的冷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