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少爷的死是意外!您别把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
詹清又匆匆道:“您想想霍云鹤!他还没死呢!他这种恶人还顽qiáng地活着,您更要振作起来啊!”
“你不说我都忘了。”林月生突然摘下口袋里的花,弯腰放在墓碑前,然后转身离开。
林月生快步离开墓园,西服外套在风中留下一道黑色痕迹。上车前他给一直看守霍云鹤的人打了个电话,随后把手机扔在一边,开车冲向马路。
折磨霍云鹤,让他承受世界上最痛苦的刑罚,是现在林月生唯一想做的事情。这能麻痹他的心脏,让他稍稍感到一丝安慰。
在yīn暗的刑讯室中,林月生坐在一边,静静看着面前血腥bào力的一幕。
霍云鹤被高高吊起来,神志不清地嘶吼道:
“我的母亲,她为了能让我回到霍家,不惜献上自己的生命!”
“我初来霍家时,因为母亲出身不好,连卑贱的佣人都敢欺负我!他们嘴上叫着我少爷,却在寒冬腊月时把我丢进池塘!”
霍云鹤双目血红,声音嘶哑癫狂:“都是下贱人的孩子!凭什么我一路走来艰难痛苦孤独,而你就那么轻松容易,随随便便做点什么就能让父亲满意!”
“你过得那么如意,我却处处不如意!到最后连霍家都是你的,凭什么!”
林月生眼中染上一层厌恶:“你觉得不公平,是因为你的眼睛里只有自己。”
“别人的心酸和痛苦,你又知道多少?”
“我不应该和你说这些,因为你根本听不懂。”林月生挥挥手,有人拿着针筒凑近霍云鹤。
针筒里是一种特殊的麻醉剂,可以让人意识清醒,痛感无限放大,但是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