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澄状似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奶气的声音肯定道:“你不知道吗?可我觉得爹爹在欺负阿爹,爹爹都压在阿爹身上了,阿爹一定是难受的才叫出来的,不行,我要去揍爹爹,不能让阿爹受欺负!”

这般说着,齐澄便从榻上跳了下来,一副急急的要去揍他爹爹的样子。小厮手一捞,毫不费力的把人按回了榻上,看着齐澄:“不,不许去!”

齐澄吃饱了就想搞事情,看着一脸纠结的小厮,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道:“为什么不能去?爹爹都把阿爹欺负哭了,我要去给阿爹报仇。”

“不,不是欺负,”小厮声音细细的。

齐澄:“我都看到阿爹哭了,不是欺负那是什么?”

小厮漆黑的眸子颤了颤,闷声道:“不是欺负,是在玩,主夫郎那是…………喜极而泣。”

齐澄差点喷出口老血。

神他么的喜极而泣!

老子差点就信了你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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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交融,红帐床暖,一派大好春光被闭于门内。

云哥儿恨恨的咬了口齐瑞,瞪着他,道:“澄儿都看见了!谁让你不锁门的!?”

齐瑞手上不停,气息微乱道:“无事,早晚要娶亲的,早知道这些对澄儿也有好处。”

云哥儿掐了把齐瑞腰间的软肉,“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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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澄逗了会小厮,直到把人羞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才作罢,无聊躺在榻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资本,信心满满,他对这具身体的爹爹和阿爹那物什的大小甚是满意,遗传下来,这具身体的资本也绝对不会差。齐澄就这么想东想西的睡着了,等到齐瑞叫醒他的时候已经是末时了,齐澄看着春风得意的齐瑞,撇撇嘴,奶气道:“爹爹,澄儿要一个鸟园。”

齐瑞这会身心说不出的通畅,很是大方的答应了齐澄的条件,将齐澄抱进了马车,车夫随后便驾着马车,往京郊的鸟庄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