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依旧温柔,“我是族长,我有很高的话语权,只要我开口,村的都放过你的。”
染漓的思绪已经完全带着走了,闻听话,眼眸立刻亮了,“那就拜托你了。”
“可是……”温柔的男透着苦恼,却没有一点指责的意思,“我想确认一下你是祭品吗?”
在梦境中的染漓只有一丝意识,他蹙眉思索了许久,才想了关键之处。
“我,我不是祭品!”
染漓由于过于激,说话变得磕磕绊绊:“我是误了性别,其实……”
形象是很体谅他,打断了他的话,“我明白了,可我需要确认一下。”
“确认?”
“对,让我确认一下。”
染漓的思绪打了结,想不出确认的方法,只能向形求助。
可男像是提前预知了他的想法,拒绝:“不可以。”
染漓傻掉,潮湿的水雾再次在干净透澈的黑眸凝聚,眼睫上挂着的泪珠还没有完全干掉。
“慢慢想,不急。”男循循善诱
虽然他也很想品尝猎物的美妙滋味,但相比于主狩猎,他更喜欢蠢蠢的猎物主送上门,扬起纤细脆弱的脖颈,邀请他咬上来。
“我,我有喉结。”染漓突然说。
男顿了下,轻笑起来,音色低沉透着愉悦,像是久酿的红酒,滋味悠长,想要让染漓醉倒。
“你摸摸,我真的有喉结的!”
是梦境并非现实,染漓没有清醒的意识,更无法冷静思考,他只是在求生欲和蛊惑的双重引导下,做出略显轻率的决。
染漓没有察觉点,他只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不想松开。
“好,那我就摸摸。”形装得貌岸然,仿佛只是应染漓的要求,确认一下他是否是祭品。
形伸出了手,轻轻抚上了染漓的喉结。
他的身体是由光点组成,没有实体,染漓也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是尽量的昂着脖,脖颈修长的线条绷紧,他主配合着,想让形确的更真切一些。
光点组成的手指落在染漓的下巴尖尖,不断向下移,不舍得停留在微微凸起的喉结,暧/昧的打着圈,轻轻按了两下后,不断下移,抚摸上老微微凸起的锁骨。
染漓看不见,也没有感觉,没有察觉形的作已经失了分寸。
他等了许久,脖颈都积累了,酸痛,颤问:“你确好了吗?”
形并没有做贼心虚的慌张,而是姿态悠闲地手指重新移了喉结处,装作他刚才都在认真检查的样。
男的音染上一丝为难,“检查过了,不过你的喉结并不明显,无法证明你的性别,也无法证明你不是祭品。”
祭品二字一出,染漓完全拿捏住了七寸,立刻慌了神,“那,那要怎么办?”
呜呜呜呜他不想献祭给河神,不想投河,更不想啃噬成一具白骨。
不要,他怕疼。
“或许别的部位可以证明你的性别,证明你不能成为祭品。”男循循善诱。
染漓想不出来,只能可怜巴巴的掉眼泪。
男叹了口气,态度软化了一些,“既然你想不出办法,那就由我来吧。”
染漓松了口气,完全没有意识危险的来,甚至还在主谢。
“那我什么都不需要做吗?”
“我需要你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头,只要我不喊停,你就不能睁开眼睛。”
“就样吗?”
“就样。”男轻笑了一,用长辈的口吻说:“乖孩,你能做吗?”
染漓觉得要求出乎意料的简单,便没有多想,立刻答应了。
他再次扬起修长的脖颈,闭上了眼眸。
世界变成了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什么都感觉不,却没有感觉一点不安,自己完全交给了由光点组成的形。
不知过去了多久,染漓才有些耐不住性,难:“可以了吗?”
男突然变得有些阴阳,有种颗粒般的质感,“不可以,你再等一。”
“你不想证明自己不是祭品了吗?”
染漓再次拿捏住了,用手捂住了眼睛,全身上下都在努力表现着:他很乖,他配合的,他很想证明自己不是祭品。
“好了。”
染漓的意识再次沉入水底之前,他终于听了形的音。
染漓却给不出任何回应了,深眼神变得迷蒙,无法聚焦。
是他醒来的征兆。
醒来,梦境便消散,是不变的规则。
形并不在意,轻笑了一,但是保证又像是取悦后,大方作出的承诺,“别怕,有我在,我是绝对不让你变成祭品的。”
“醒来吧,虽然梦境中的你很甜美,但我还是更喜欢你清醒的样。”
话音刚落,浓重的白雾再次聚集,很快,片空间便湮没了。
染漓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一儿才意识他是在哪。
染漓撑着床铺爬了起来,微微蹙起了眉。
顾奕辰见状问:“怎么了?”
染漓缓缓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我好像做了个梦。”
顾奕辰问:“什么梦?”
染漓苦恼的便是个,“梦的内容我已经不记得了……好像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