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衔石的死因并非突发疾病而是蓄意谋杀。
涂山亭低着头正认真地看着手里的尸检报告,一只手突然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他被翻过去额头撞上了一堵肉墙。
略冰的手掌抵住了小狐狸的下巴,向上抬了抬,食指顺着小狐狸的唇角探进去轻轻抵开他的牙关。
手的主人身上有香香的灵气,小狐狸本来被按着摸牙正有些恼怒,嗅到了灵气后他哼哼两声,正要咬住手指进食,但对方却又突然将手收回去了。
他有些茫然,但下一刻他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小狐狸又被咬了嘴唇,但对方这次很过分一直堵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呼吸,而且还不给他灵气吃。
怀里的人一张小脸被亲得通红,软着腰身被他抱着,明明是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状态,但因为吃不到灵气生气地左躲右躲,反而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情/趣。
他真的很知道怎么勾引人。
薛清潭将人放开的时候,一向冰冷疏离的眼神都有些变了,他抬手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解开了一颗,垂眸盯着小狐狸被他亲红了的嘴唇,手指抚过下巴将上面的水痕抹掉。
秘书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灵堂里还守在岗位上的僧人皆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薛清潭抬眸瞥了一眼,牵着小狐狸的手腕带他回了房间。
回去后小狐狸趴在薛清潭的怀里还是顺从心意地饱餐了一顿。
他吃到撑,感觉再吃下去又要睡着了才恋恋不舍地将嘴唇松开,小狐狸从薛清潭身上翻下来,捂着肚子,乌黑明亮的眼眸像是含着水,“好饱。”
他说着舔了舔唇,然后从嘴里察觉出一点淡淡的血腥味,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薛清潭从床上坐起来,抬手轻掩住了唇,被咬破的舌尖在唇上抵了抵。
小狐狸的牙齿太尖了,上次进食是由薛清潭主导,小狐狸一直处于被压制的状态,但这次由他自己来进食,他就不管不顾的。
而且舌头总比手指好咬一些。
薛清潭兑换了伤药才将血止住,但亲吻亲到受伤就算是他这种淡漠性格都不免蹙起了眉头,他转头去看旁边的涂山亭,但率先入眼的却是一片晃眼的白腻。
小狐狸也不知道在干嘛突然脱起了裤子,薛清潭转头时,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下,正用手臂撑起身扭头看自己的尾巴。
“你在干什么?”薛清潭一把抓住了小狐狸的尾巴,冷静问道。
涂山亭皱着眉头,表情还有点委屈,“尾巴疼。”他将尾巴卷上薛清潭的手臂,人也倒在了他的怀里,哼哼道:“揉揉。”
小狐狸的尾巴尖被薛清潭抓在手里还在不老实地动,他的尾巴是真的很疼,靠在薛清潭的怀里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男人动,小狐狸仰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薛清潭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将手覆在小狐狸的尾巴根轻轻地按。
疼痛被缓解,涂山亭觉得舒坦了。
“刚刚秘书给了我一份尸检报告,是秦衔石的。”涂山亭觉得薛清潭这个大方又体贴的储备粮就是秘书口中的可以信赖的玩家,他知道的秘密都想和他分享,“你知道秦衔石吗?就是放在灵堂的那个尸体。”
“秦衔玉是一个鬼,而且是个玩家。”
他起身从堆在腿上的裤子里拿出刚刚的尸检报告给薛清潭看,眨眼道:“这是不是区分阵营的关键啊?”
玩家中有人谋杀了秦衔石。
“是。”薛清潭瞥着小狐狸起身时露出的细白小腰,抚在尾巴上的手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一些,直到被涂山亭不满地瞪了下,他才移开目光,淡淡说道:“凶手和非凶手,双阵营。”
涂山亭重新靠回薛清潭的怀里,掰着手指数,“秦衔玉肯定是凶手,他被秦衔石献祭了,还被顶替了身份,变成鬼了肯定要复仇。”
“管家……”小狐狸蹙了下眉,抿唇道:“管家我不知道。”虽然他和裴怀礼接触的次数挺多,但他才发现有关管家这个角色的设定他知道的不多。
他又数了牧师和还没接触过的那个好友身份的玩家,发现也分辨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