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共用的方桌,桌面上几个女生的东西乱七八糟。
屋里的几个女生,就杜珍妮最邋遢,东西乱放,吃剩下的零食都堆在桌上。
宋凤宁仔细地擦了桌子,把东西规矩地摆好。
这时,孙敏芝回屋了。
眼睛哭肿了,晚饭没吃。
躺下合上床帐,从她进门坐在床上的杜珍妮斜眼看她,扬声说:“大家的东西都看好了,小心被偷了。”
孙敏芝忽地坐起来,“你说谁?”
杜珍妮若无其事,“屋里这么多人,我又没说你,你心惊什么?贼名还有人对号入座。”
“你,你别欺人太甚,早晚遭报应的。”
“报应,你还是先担心自己,我们学校校风端正,有人偷窃破坏学校名声,不知道还有资格留下吗?”
孙敏芝愤愤地重新躺下,没有再搭理杜珍妮的挑衅。
孙敏芝的事学校教务处主任找她谈过,孙敏芝抵死不承认偷了同学的钢笔,学校考虑人证物证俱在,研究让她退学。
孙敏芝如果退学,就坐实了偷东西的名声,污点一辈子也洗不清了。
班级里同学都议论纷纷,本来搞个恶作剧,有的同学乐得看热闹,孙敏芝被学校退学事情闹大了,除了杜珍妮,其他同学跟孙敏芝没有过节,众人一看闹过头了,全都老实了。
宋凤宁跟康纯如私下里商量,说;“我们毕竟是一个班的同学,同寝住了一年,知道孙敏芝是被冤枉的,不站出来替她说话,是不是太冷漠,没人情味?”
“我们怎么帮她,我们证明她的人品,学校能相信我们吗?钢笔是从她书包翻出来的。”康纯如说。
“课间□□们俩后走的,教室里的几个同学都是杜珍妮的人,她们肯定约好保守秘密,如果说出去,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不可能站出来给孙敏之作证,可有一个人能为孙敏芝作证,你记得当时教室里还有王玉琪,王玉琪以前跟孙敏芝要好,她只要说实话,孙敏芝就不能被学校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