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凤宁撇撇嘴,这件事她忖度是宋宜秋干的,棉纱厂开始走下坡路了,宋家的纱厂也难幸免,这个形势宋宜秋清楚,宋家破产母女俩势必要脱离宋家,这点小心思宋凤宁清楚。
除了宋凤宁,没人怀疑宋宜秋,谁能想到亲生女儿下药害母亲。
宋凤宁一进家门,看见张嫂探着头朝楼上看,楼上传来迟雪兰的哭声。
小娥没被警察带走,吓得不敢露头。
张嫂看见她,朝她摆手,小声说;“老爷在三太太屋里,三太太一回来就要找小娥算账,小娥我让她躲起来了,三太太和老爷都在气头上,我们做下人的遭殃,我不信是太太做的,小娥更不敢做这伤天害理的事。”
“我娘在房间呢?”
张嫂叹口气,“太太跟老爷又吵了一架,气得中午饭都没吃,不是我说,好歹几十年的夫妻,老爷不该怀疑太太,我从来没见太太这么大声说话过,想是也气狠了。”
宋凤宁惦记母亲,刚要上楼,背后传来宋知芳的声音,“家里出什么事了?”
迟雪兰哭闹,整个楼都能听见。
宋凤宁淡淡地说;“三太太小产了。”
“胎儿怎么没了?”宋知芳问。
“说是被人下了药。”张嫂说。
“下药,谁下的药?”宋知芳惊奇地问。
张嫂拉着宋知芳,趴在耳边说;“老爷怀疑太太指使人下的药。”
宋知芳一脸难以置信,“太太?”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宋凤宁冷哼着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