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话卫宸没法说。

卫宸薅了一把头发：“不说这个了，再说我帮你也不是图你什么，我就是……”卫宸说到一半卡壳了，他憋了半天，“你就当我是雷锋行吧。”

卫宸飞速地摆手，余光瞟到靠在另一头墙边的封曜，便迅速用他来进行开脱：“我队友等着我呢，我要走了。”

冯远铮：“啊……好、好的。”她连忙递给他一直握着的牛奶，“这是热的，你喝点吧。”

卫宸接过，走了几步，他又倒回来。

他拍拍冯远铮的肩膀：“那个啥，如果你觉得没还够的话，以后——”

以后成名了，脾气好点，不要成天大呼小叫的，四处喷人，弄得最后和老子一样天天上热搜被骂。

但这些话倒嘴边，变成了，“以后也去帮和你一样的人吧。”

秋天的夜风拂过，卫宸银蓝色的头发在街边灯光和月光下，也带着缱倦的亮。冯远铮呆呆地看着他，似有不解。

“听我的没错，多做点好事——”卫宸心想，‘老子上辈子捐的钱可不帮我重生了吗！’

“反正总能用上的，”卫宸含糊道，“我不和你说了，他还在等我。”

说完，这一次卫宸真的头也不回走了。

“走走走，”卫宸咋咋呼呼地拉着封曜胳膊，“不是说留了夜宵吗，在哪？”

封曜任他拉着：“聊完了？”

“完了完了。”卫宸说，“我饿死了，快点吃饭。”

封曜皱眉看他：“说了什么。”

卫宸烦道：“你查岗呢你？还能说啥，就是谢谢我呗。”

“最好是这样。”封曜淡淡道。

他这句话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卫宸当即不爽了：“什么叫最好是这样，你还想要那样？”

“没看出来人家喜欢你？”封曜语气听着很平淡，“还来问我。”

确实没看出来的卫宸：“……”

“你怎么知道人家喜欢我，”卫宸切了声，不过而他转念一想，确实冯远铮还来给他送牛奶……

卫宸：“……”

想到后来的女魔头冯远铮，卫宸一个激灵，猛地抖了抖。

不行，他扛不住。

卫宸犟嘴道：“再说，就算她喜欢我，喜欢老子的人多了去了，她只是觉得我帅，我又帮了她——”

封曜：“那你就不要给她留错觉。”

卫宸：“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