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
待起身之后,冷羽笙方从袖中拿出一片白布,交给一旁的宫人是一其将之交给皇上。
见此,南诏皇挑眉,望了一眼宫人递过来的白布,有些不解。
见此,冷羽笙却是面部没有任何表情的解释道,“父皇,此乃落红布,今日清晨那嬷嬷去找的时候将其与儿臣那还未来得及刺绣的白布拿错,方才造成了今日的误会。”
说着,她便见南诏皇闻声拿过一旁的绣帕,将其打开。
在检查完落红布之后,南诏皇皱眉,“你又怎能证明此物便是?”
“上面的纹路父皇可以找礼部尚书前来验证,看看是不是。再者,皇兄与嫂嫂这般的情深意切,又怎会发生此等事呢?”
闻言,南诏皇将视线齐齐的扫了众人一眼,终是妥协。
“既如此,那方才搜此物的默默杖责七十大板,打入浣衣局。”
吩咐完,南诏皇才转身离开。
见此,冷羽笙方才松了一口气,同南宫清辉一同将君湘芷扶起。
待他们回到东宫之后,冷羽笙方才看向他二人,只是别有深意的道了一句,“有花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堪折枝。”
语毕,她便转身离开。
见此,南宫清辉望了一眼君湘芷,终是无奈叹息,“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了。今晨走时我应制造假象的。”
见他如此愧疚,君湘芷终是叹了一口气。
其实早在踏入那成亲之路的时候,君湘芷的心已经渐渐的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