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颠倒了。
“你这个虐待狂!跟你在一起后,创伤药都不知用了多少!”
这话听着,好惊悚。
她脖子微微一缩,忍不住伸手将他的衣领拨了拨,一双清澈机灵的眼眸朝他衬衣里面看了看。
昨晚因为玩high了,一般那种时候,谁还知道控制,将他抓伤咬伤都不是她故意的。
他脖子处的红痕与牙印,就像一张情se光碟,赤裸裸的将那些凌乱不堪的画面串联到了一起,在脑海里不断上演。
“哼,也不想想你自己,你没有受虐倾向能把我培养成这样吗?你最自私了。”将视线移开后,她一手摸到了口袋里他的手机。
原本是打算扔掉的,可她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她自恃清高,对于别人的东西,她一向不感兴趣,如果程竞风不是她死对头,她才不会为了报仇拿走他的衣服。
她耐着心将那条折磨人的短信翻了开。
其实从她掏出他的手机开始,他便看见了,只是他想等她开口。
“你看,别人给你发的短信。”她转过头将手机屏幕对准了他的脸。
程竞风的脚步停了下来,不经意的撇了眼内容后,脸上仍然波澜不惊。
这就是左颜青佩服他的地方,不管什么事,就算别人急死,他也不会皱一下眉,他要生气的时候,别人挡都挡不住。
“你跟我板脸色发脾气,甚至出手伤我,就是因为这条无关痛痒甚至无聊的短信。”他平静的叙述,不是在问她。
她感觉自己拿着手机的手有点冷,身体与他紧贴的地方凉风习习,他的眼神过于毒辣,一眼便看到了她的心里。
“你认为无关痛痒,我与陆安丞在一起学术交流也是无伤大雅。”她将手机收好后塞到了他胸前,转过了脸庞,不看他。
“至少你跟他是愉快的交流了,我与那个女人,讲话没超过十句……”
“没超过十句你就上了床……”她惊讶到下巴都脱臼了。
“无聊东西!”他拧着眉将她放了下地,手机应声落下,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拢了拢衣襟,走了。
他一向不爱与人解释自己的行为与话语,特别是要将话题剖开到一清二楚不可的那种情况,他更是不会解释。
小赖在抛出了‘你对妻子真好’之后,他并将这个女人归到了‘不可接触’的范畴内。
囿于尹卡卡的面子,他才没有直接走开,于是出现了短信中了‘忘了那件事’。
不知道小赖是不是迫于尹卡卡的意思,在那种明知道他没兴趣的情况下依然跟他说了那种话,那小姑娘估计也是头一次跟男人告白,说完脸色潮红,他二话没说,等小赖说完,转身便走,结果,那女人也是英勇无畏,不知怎的,掉海里了。
事情就是这样,还‘上了床’,亏她想的到说的出口。
左颜青回到病房时,李嫂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妖男醒了,一直在流汗,小脚上扎的针头十分显目,看着心里就肉疼。
疼的她都不敢走过去。
“太太,都是我疏忽,外面风大,应该给孩子备条毛毯,哎!”李嫂一手摁着妖男的小脚,怕他乱动。
一只脚不能动,另一只脚便使劲的倒腾着,这孩子,发高烧都不消停,多犟的小子!
“李嫂,您去休息,我来看着他。”
不知道程竞风有没有责怪李嫂,妇人眼睛红红的,一脸的自责。
“不不不,太太,我一点都不累,待会还有两瓶,您怎么没跟先生去休息?医生说挂完两瓶就能退烧了,我以前带过好几个孩子,这不算什么。”李嫂一手拿毛巾擦了擦妖男红红的脸,嘴角微微笑着。
最后,左颜青赖在了妖男的病床上,抱着他睡着了。
他的小身体一会儿发汗一会儿发冷,期间还哭了好几次,左颜青知道,但眼皮沉重的无法睁开,她睡时紧紧的抱着他,李嫂说要多流汗,于是一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