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油。”他语气薄凉的回,“里面掺了点药。”
“你乱来!不会是你调的吧?”她感觉自己是一只小白鼠,供他实验。
“恩,祖传秘方。”将她扶到床上躺下后,他转身看了眼身后的小子。
就是这祖传的秘方,将妖男迷晕了过去。
那味道确实是呛人,而且香味和薄荷夹杂,十分诡异的浓香。
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她身上的红疹总算给镇了下去,只是那浓浓的气味怎么也消不掉,看了眼妖男,那小子睡的十分安稳,从来没这么静谧安详过,连呼吸都轻了起来,以前睡觉小嘴要是不鼓泡,鼻子肯定要鼓气。
“左颜青,去洗澡,我等着你。”那男人裸着上半身从浴室里走出来,见了她眼睛就发亮了。
她乖乖的下床去了浴室,洗澡的间隙,似乎听见外面传来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快快的将身体擦干套上睡衣后走出去。
“妖男呢?我儿子呢?”激动过度,生怕他不知道妖男是她儿子,“你是不是把他掳走了?混球啊你怎么能这样?”
“不是。”程竞风正襟坐在床上,脸色严肃,身体紧绷,像老僧入定的姿势,连表情都不谋而合。
“那是什么啊?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说啊说啊!”她焦急的伸手扯……由于他赤着身,于是她伸手扯他的浴巾。
“不急,你也不放心妖男跟我们一起睡吧?要是把他压瘪了怎么办?明早就弄回来给你,难道你不想看看那两人送给你的礼物吗?”他的声音充满了柔情和魔力。这个男人,只有在夜晚,只有在不穿衣服的时候才能彰显出他的温柔。
“拿来我看!”她暂且信他一回,而且那小胖子确实不好睡觉,要三个人睡一起那绝对不叫睡觉,绝对会闹一整夜。
她的床没程家那么大,程竞风是一个睡觉要很大一番领土的人,妖男睡觉喜欢滚来滚去,估计长大以后和他一个德行,三人睡一张双人床,很明显,没她的地儿。
他面色紧张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两个小瓷瓶,印的还是中国风的画,白底蓝纹,十分精致,“这是特制状元红的小酒样。”听他的口气,好像这酒是他酿造的。
“我又不喝酒。”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后坐在了一边,“给你喝,我不要……你说你有礼物给我的,怎么还不给我看?”自从嫁给了他,她发现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坚硬了。
他闻言再次将手伸到枕头底下。
就跟他以前掏外套口袋一样的气场。
她记得,她去洗澡的时候,枕头底下是什么都没有的!
“喏,我的保险柜钥匙,里面有我全部的财产……”一听到财产二字,她便泄了气。
将钥匙拿过往地上一扔,她眼色一深,“到时候你钱不见了就好诬赖我!你这人从来不安好心。”不是她不想要钱,实在是他这人一般情况下做事太有目的性。
程竞风眼角一动,有点生气的看了她一眼后,将瓷瓶盖子打开,然后阴森森的走到了卧室门口,将保险锁锁上。
太恐怖了。左颜青的心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然后看见那人将酒一饮而尽。
这没什么,有什么的是,他喝酒之后立刻发起了酒疯,将她提起,然后狂吻。
刚开始以为他在吻自己,结果当他将酒送到自己嘴里时才知道不是吻。
“哈哈哈……左颜青,我们完蛋了!”他受了刺激,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刺激。
看他的样子好开心好欢脱,哪里像要完蛋的样子。
她哽咽了一下喉间的酒,其实味道很好,甜的像汽水,看他脸色通红通红,她抹了抹嘴唇后,纳闷,“说人话!”
“哈哈哈……这可不是一般的催情药,它的效果能让动物兴奋致死,你说我们是不是完蛋了?”程竞风开心的抱住了她,然后抱着她随手抛了两下。
“啊啊啊啊……你个变态!你知道还要害我!”程竞风疯了,还要缠着她一起疯。
他那两个朋友果然有够变态,她很早就知道了,那么大的人一点小事都想不通还要缠着别人跟他们一起痛苦,不是变态是什么?
时隔一年,他们已经在变态中超脱成了终极变态。
“怎么能浪费他们的一番好意呢?老婆……”已经开始发chun了,程竞风动情的时候,会说些平时绝不会说的话。
“啊啊啊……好热啊!”她很快就感觉到了异常。
那人将浴巾抛开,贴在了她身上,他身体的热气很快传递到了她心里。
“告诉你哦,另一瓶是解药,哈哈哈……”他笑的魅惑狂狷,妖娆吓人。
“解药!解药!”如找到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