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生活了多年的夫妻,完全没有一点不自然。
“左颜青,你傻到了一种境界。”程竞风进入浴缸躺着后,在热汽的氤氲下,他的脸上总算显出了一抹红晕。
“我带着儿子走了你就不会这样笑话我了。”她涩涩的回他。
“你天生的劳苦命。你喜欢吃苦胜过喜欢过安乐日子。”以前她总是一副谁也不爱搭理的清高模样,自从他住院后,立刻转变了一个人。
“你等着,看你好了伺不伺候你。”她掬了一捧水朝他脸上泼去,他反应极快的将头扭开,样子可爱极了。
“左颜青,这三个月里,难道你都没想过那种事?”她给他擦身子时,他悠悠的问。
“哪种事啊?”她故意抬高了语气拿毛巾甩了一下他的头,“你个不正经的,你不是瘫痪了么?要不今晚我出去水性杨花红杏出墙一次?”
之前,程大总裁就将她定罪成了水性杨花的女人,她还真想去试试。
“你老公我上半身不遂下半身还是活的,你不是很清楚吗?”程竞风站起身后,拉着她往卧室走。
发现一件很恐怖的事实,就在两人的欲望一起猛烈的到来时,竟然听到了可爱纯洁霹雳无敌小丸子的声音。
左颜青一阵肉麻,那什么欲火就在一瞬间给压了下来。
“儿子在房里看动画片呢!”左颜青拉住了光着身子就要走进去的男人。
怕他这形象吓到孩子。
“他一个小鬼占那么大张床……”程竞风小声的说完又开始习惯性对她吩咐,“找件睡衣来。看我不去收拾他。”
这间公寓本就是一个人住的,只有主卧有床,没有客房,如今妖男会走路说话了,他根本就不适合躺在左颜青怀里睡了,该分居了。
睡衣找来后,左颜青拉住了他不让他进卧房,她太清楚惹怒妖男的后果了,于是红着脸指了指沙发跟他商量,“要不我们把沙发放一起,将就将就?”
“我是病人好吗?病人睡沙发,你儿子是天皇老子吗?”他一吼出声,就听见了卧室里那‘天皇老子’叫了声妈妈,于是他立刻放低了音量,脸色一瞬变转,“明天搬家!……现在就搬家!电话拿来。”
搬家的时候声音很轻,卧室里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正巧碰上新来的保姆,程竞风跟金禾在一边不知说什么,左颜青将卧室门打开一个小缝,跟保姆交待注意事项。
新来的保姆看上去不错,三十多岁,风韵干练,看人使脸色,那眼睛会笑,十分大方的介绍自己叫钟兰兰,左颜青随后叫她钟姐,她客套了半天。
“他力气大,生气时喜欢打人还咬人,您注意别受伤了。”这是左颜青最头疼的一点。
这孩子跟狗狗一样,还是不温顺的小狼狗。
“这个您放心,我研究过儿童心理。”
听了这话,左颜青立刻放下了心中的巨石。
但又萌生了另一个想法,“钟姐,您结婚了吧?应该有孩子了吧?”
“恩,我小孩有佣人带,老公很忙,金禾说双休给我放假,不过你不用担心,双休会有新的佣人来带孩子的。”
“您老公是做什么的?”直觉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
“做点小生意,就知道穷忙,不像程先生年纪轻轻事业有成。”
左颜青顿时觉得自己思想狭隘了,最后行李都搬走后,左颜青推开了卧室门将已经睡着的妖男从床上抱了起来交到了钟兰兰手里。
“钟姐,以后麻烦你了。”
她以为这下自己解放了,可并没有高兴多久。
新房就在原来公寓不远,可里面的装修摆设就两字形容最好——奢华。
一进入其中,感觉眼睛发金光,地上的毛毯,是金缕绒毛,编制着复古又复杂的花纹,吊灯、橱窗及一切家具都是富贵金色,这个颜色属暖色。
金禾将钟兰兰安排好后便离开了。
程竞风一直对左颜青使眼色,可不知怎么回事,看着钟兰兰抱着妖男进房,她思绪似乎跟着飘远了,习惯抱着孩子睡,又怕他习惯了佣人会疏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