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他就是在打你自己耳光。”她伸出白洁的手指,在他西装外套上抚了抚,“赶紧的,趁现在没人,把你要打妖男的统统打了,不然,别怪我以后为难你。”
她这是逼着他从良。
“嚣张吧!尽情的嚣张,谁让你照顾了我三月……放肆吧,尽情的放肆,谁让你给我生了个龟儿子,哼,等我好了……”话锋急转而下,让左颜青的心弦跟着激动了一把。
“亲爱的,你闭嘴行么?听你说这句废话已经听了n+n遍了,你再不住嘴,我得选择性听力失灵了。”
“你蠢猪!你不会吻我么?多久没接吻了?算算!”实在是由于之前他一直躺在床上,而他的上半身不能受压迫,所以他们很久没吻了。
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完,一手扼住了她的后脑勺,眼里眸光流转,声音就在她鼻尖上,热气萦绕,暧昧至极,“男人脾气暴躁都是因为缺少女人滋润,难道你们老师没教过你吗?”程大总裁不知小时候上的什么学,读书老师还教这个。
左颜青愣愣的将他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那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低头吮住了她的红唇。
她深有同感,她脾气暴躁就是因为缺少爱的滋润,以前她不是现在这样急性子,就因为程竞风太久没对她甜言蜜语了。
以前只要做那种事后,程竞风都会说一些脸红心跳的情话哄她,就在她习惯了这种生活后,他便出了这茬事,能不闺怨能不缺少滋润么?
加上她从来没习惯也没先例对他做亲昵动作,这两人,这三个月,可想而知有多缺……爱。
一个轻轻的吻,就像雨后彩虹一样,照亮了心中那萌动的情愫。
唇瓣间轻轻的轻柔磨蹭抵死缠绵,彼此湿润而激情的回应,让后续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妖男的手一直指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一句话,妖男看不惯他们俩有什么偷偷摸摸的行为。
做爷爷的有一个致命伤,宠孙子。
妖男那脾气又执拗,不听他的他是不会跟你罢休的。
只是转了一个弯,走廊上路灯的光亮便被墙壁挡住了大部分的亮光。
程老先生怎么说也是过来人,没站那儿偷听多久,便听到了某阵不正常的窸窣响声,立刻停止了前进的脚步。
就因为他这个动作,后面一帮老不正经的都好奇了,一个个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
妖男有点不满意,刚准备叫,程维国立刻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将他的小身体往里边送,让他看清楚里面的状况。
两人吻的你侬我侬不可开交,如果程竞风手臂好使点,估计左颜青的衣服是保不住了,
“……唔,竞风,热……”左颜青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牙关紧咬,可还是没办法忍住心里那团熊熊被他点燃的烈火。
“呃……把衣服脱掉。”他喘着重重的粗气将埋在她耳后的唇移到了她痛苦的脸上,在她眉心印了一记吻后,开始诱哄,“来一次……”
这世上,最可恶的除了触犯法律的恶人,还有不解风情还要破坏人好事的老顽固,虽然程维国一直觉得自己不算思想老旧。
他就是担心他儿子动筋伤骨而已。
没料到……
“程老,你不是说竞风多处骨折吗?怎么看着不像啊?”
问话的人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皮肤黝黑,不知是原本就黝黑还是看着这激情一幕红了脸。
“应该是骨折没错,我以前见竞风都是很凶猛的,你看现在都是那女人在动……”
又一道声音传了来。
大家的热情比里面的热情还高了几分。
“你以前在哪里见过?”
“很多地方都见过……我是看着竞风这孩子长大的。”
“哈,我也见过,那次会议结束,姚秘书来收拾,我忘了东西折回去时正好碰到了竞风……”
声音有点不受控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