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的面色绯红的清歌如同一朵盛放的桃花,让人禁不住要采撷,可是御天乾也有着原则,且不说清歌现在还来着葵水,他更想的是,把这最宝贵的一晚,留到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瞧见她发上只有一个简单的簪子,还是自己送她的那个,顺手从桌上花瓶里枝头挑出一朵开得最好的红梅摘下,别在清歌发髻间,仔细的欣赏。
“是花好看,还是人好看?”清歌撩一撩鬓畔垂落的几许发丝,如水一般的明眸在御天乾面上清清亮亮地流淌而过,眸色如波,含嫣一笑,笑容明艳的几乎让梅花失了颜色。
御天乾不正面回答她,点了一下她的鼻子道:“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清歌的笑意顿了一顿,“你写的吗?”
“不,是那些文人才子得知你惊艳一舞后写的。”这诗倒很不错,在他眼底,清歌就是倾国倾城也不换。
清歌的眼眸却微微一黯,她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也会出现这首诗,但是这首诗,不算个好意头,因为后一句是。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她的头靠在御天乾的肩上,那稍黯的眼神,御天乾并没有看见。
“小姐,小姐,不好了。”星儿从外面匆匆忙忙跑进来,看见两人抱在一起都没有半点要回避的意思,略微把头一侧,依旧喊道:“小姐,出事了。”
清歌略低了头,一瞬之后,神色又是一片冷清,皱眉道:“怎么了?”
看着她红肿的唇,和御天乾不虞的脸色,星儿也知道刚才他们两人在做什么,拿着手中一张巴掌大的信纸递到清歌面前道:“你看。”
清歌知道星儿不是胡乱大嚷的人,她能如此慌张,那大抵是有重要的事,接过那一张信纸,首先映入眼内的便是信纸上边缘的血红色,新鲜的血液颜色,还透出淡淡的腥味,而在这张纸上只有三个字,那就是“sos。”
“这是萍儿的信鸽传来的?”